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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槐去了陳家之後沒隔幾天,便曝出訊息說是陳致翔和陳家老爺子決裂了,被趕出了陳家。還說老爺子現在對外宣佈,他只承認陳家有一兒一女,女兒是陳綿綿,而兒子,卻是死去的陳謀。
原飛槐知道這個訊息後,就沒有再去找陳家幫忙了,他就好像是一顆被放在溫室裡的植物,突然一天溫室的玻璃碎了,讓他不得不面對外面惡劣的天氣。他唆唆哆哆,蜷成一團,可還是得活下去。
陳謀唯一慶幸的事情,便是王冕對原飛槐還有耐心,王冕的驕傲也讓他不願對原飛槐動粗,非要讓原飛槐自願投進他的懷抱。
隨著王冕的步步緊逼,原飛槐的樂器店遭受了一次小型的火災,雖然沒損失什麼東西,但卻讓原飛槐的心提了起來,他知道這是王冕對他的警告,若是他還不識相,那王冕總有辦法來一場真正的火災。
樂器店被迫停業裝修,原飛槐一點法子也沒有。
王冕的事情還沒解決,就又有一個更大的麻煩找上了原飛槐——陳謀的母親,張舒雅出獄了。
和陳謀在的時候一樣,張舒雅一出獄就到處尋找陳謀,也不知道誰給了她訊息,她竟是找到了原飛槐,還一口道出了原飛槐和陳謀的關係。
原飛槐一想到陳謀就難過的要死,現在在張舒雅口中聽到關於陳謀和她的事情,自然更是眼淚掉個不停,聽著張舒雅口中刻薄的話語,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陳謀若不是靈魂狀態,估計衝上去就往張舒雅嘴上來幾下狠的了,管她是不是老人,管她是不是自己媽媽,氣急了的陳謀一點也不打算留手。
原飛槐細聲細氣的和張舒雅說理,張舒雅哪裡會聽,反正陳謀死了,她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若是不賴定原飛槐,她要怎麼活?
原飛槐拿無賴的張舒雅絲毫沒有辦法,他叫張舒雅出去,張舒雅不聽,他要對張舒雅動手,張舒雅便躺在地上瘋狂的苦惱。鬧的鄰居們都對原飛槐投來異樣的目光,原飛槐無奈之下,只好允了張舒雅在他家住的這件事。
陳謀見原飛槐同意了,心裡急的不行,張舒雅這個女人他太瞭解了。別人都說虎毒不食子,一個連母性都可以捨棄的人,什麼樣的事幹不出來。
果不其然,陳謀想法是對的,因為張舒雅之所以這麼堅定的賴上了原飛槐,其中便有王冕從中作梗。
原飛槐並沒有察覺出張舒雅的險惡用心,這段時間他壓力太大,又沒有好好吃飯,再加上情緒方面難以自控,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進了醫院好多次。
原飛槐的母親本來想要來照顧原飛槐,卻被原飛槐拒絕了。一是他害怕母親看見張舒雅發生爭執,二是他母親身體也不太好,原飛槐也捨不得她勞累。
陳謀就看著原飛槐活生生的瘦了一圈,被他養的線條圓潤的臉頰變小了,露出尖尖的下巴,再加上他那難看的臉色,簡直就像是患了重病的人。
王冕見原飛槐這副模樣,居然也心疼了,他稍微放鬆了對原飛槐的逼迫,叫原飛槐別太緊張——說白了,他還是怕原飛槐拼個魚死網破。
原飛槐總算是喘了口氣,但他並沒有覺的輕鬆,依舊是一有時間就往陳謀的墓上跑,搞的墓地的守門人都認識原飛槐了。
原飛槐去了陳謀的墓上,有時會帶些花,有時會帶些食物,今天他帶了瓶小酒和兩個杯子,就對著陳謀的遺相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悶酒。
原飛槐喝著喝著,又哭了,他說:“謀謀,我好想你,你走了五十多天了……你知不知道我這五十多天是怎麼過的。”
陳謀看著原飛槐,只覺的若是能流淚,他恐怕也已經淚流滿面了。
原飛槐一邊說一邊捲起了自己的袖子,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有的是新的有的已經結痂,他說:“謀謀,你不是最心疼我了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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