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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即逝,很快原飛槐又將偽裝披上了,他淺淺的笑著,溫柔似水,他說:“你知不知道,他在臨死前,詛咒過陳謀。”

陳謀愣住了。

原飛槐的手指楚上了陳謀的嘴唇,那手指冰極了,沒有一絲活人的味道,他說:“他不敢去恨他該恨的人,卻恨上了,他的愛人。”

陳謀不想相信原飛槐說的話。

“多可笑,多可惡。”原飛槐說:“他不知道他死前的怨念會帶來什麼,那是真的詛咒——他害了他自己,和為了保護他死去的愛人。”

陳謀說:“你撒謊。”

原飛槐說:“我撒過很多謊,可在你的面前,我卻從未撒過謊。”

陳謀已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坐在他旁的原飛槐,神色蒼老的如同一個古稀之間的老者,那不是外貌所導致的老態,而是從靈魂裡散發出的腐朽的味道。

原飛槐說:“你後悔愛了他麼?”

陳謀嚥了口口水,然後有些結巴的回答了原飛槐的問話,他說:“我、我聽不太懂。”

原飛槐的眼神依舊溫柔,沒有因為陳謀的退縮有任何的動搖,他似乎在鼓勵陳謀說出內心的想法,他說:“說吧,無論你說什麼我都可以接受。”

陳謀還是不肯說,他慢慢的垂下頭,想掩蓋住自己的神色。

可原飛槐怎麼會允許,他一把捏住了陳謀的下巴,硬生生的將他的臉抬了起來,然後再次溫柔的重複了一句:“說吧。”

陳謀抿著唇,像一個倔強的,死活不肯說出真相的孩子,原飛槐嘆氣,最後重複了一遍:“說吧。”

陳謀沉默著,靜靜的看著原飛槐,伴隨著兩人互相的凝視,他的眼眶裡逐漸溢滿了淚水,那淚水是如此的突兀,又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他說:“我不知道。”

原飛槐沒想到陳謀會流淚,他微微皺了皺眉,似乎並不明白陳謀眼淚的含義。

陳謀說:“你死的時候,很痛苦吧。”

原飛槐捏著陳謀下巴的手鬆開了。

陳謀說:“是不是很想我?是不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我的身上?”當一個人孤獨的痛苦的在屋子裡死去,他臨死之前,最想見到的,不就是他最愛的人麼。

原飛槐輕輕的撥出一口氣,他說:“我不是他。”

陳謀根本不在意原飛槐說的話,他哽咽道:“對不起……”

原飛槐渾身都僵住了,他並沒有想到“對不起”這三個字會從陳謀的嘴裡冒出來,在一切風波開始之前,陳謀是最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人,因為他的暴力傷害了原飛槐,讓他們的愛情越走越難。然而在他為了原飛槐死去之後,他卻是最不該說出對不起三個字的人,因為他是無辜的,他用生命證明了他對原飛槐的愛,可原飛槐,卻用他的恨,毀了一切。

陳謀說:“我答應過你,護你一輩子。”他想起了他和原飛槐在校園裡的時光,他們面容青澀,僅僅因為一個吻而就感到無比的滿足。

陳謀說:“可是我沒做到。”他盡力了,卻還是失言了。陳謀從來不敢設身處地的去假設,如果是他失去了原飛槐,會怎麼樣,因為他連想的都不敢去想,他只確信一件事,他沒有原飛槐堅強,他承受不了。

陳謀說:“所以,你可以原諒我麼?”

原諒?原飛槐最想聽到的這兩個字,就輕易的從陳謀的嘴裡吐了出來,只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

原飛槐說:“我早就原諒了你,可是我原諒不了自己。”

陳謀說:“沒關係,我來原諒你。”他說著便伸出顫抖的手,將原飛槐攬入了懷中,許久的擁抱,讓兩人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原飛槐的下巴靠著陳謀的肩膀,他說:“謀謀,我好想是在做一個夢……一個……我永遠不想醒來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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