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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薄薄毛衣,他站在江邊,指著在燈光映襯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大著舌頭說:“我、我是在這裡找你的。”
原飛槐一瞬間就明白了陳謀這話的意思,雖然這些記憶隔得太久太遠,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忘記了,可是在被提醒的時候,卻只是一剎那便想了起來,他轉身從車裡拿出了大衣,然後批到了陳謀的身上,他說:“我記得。”
陳謀嗚咽了一聲,他似乎有很多想說的話,可卻又無從說起,迷離的目光中帶著無數個故事,卻不知該怎麼開頭。
當年陳謀和原飛槐鬧的最厲害的一次分手,是因為陳謀打斷了原飛槐的一根肋骨,這次經歷讓原飛槐幾乎對陳謀喪失了最後的信心,他對陳謀提出了分手,然後離開了。
陳謀自然不會同意,他瘋了似的尋找原飛槐,找了整整一個月,都沒能發現原飛槐的影子。
陳謀的朋友知道陳謀和原飛槐之間發生的事,自然也不會為陳謀通風報信,甚至明裡暗裡幫著原飛槐躲著陳謀。
就在這段姻緣,就要這麼結束的時候,陳謀遇到原飛槐了,就是在這條江邊的灘塗上,他們鬼使神差的相遇了。
陳謀很少來江邊,原飛槐更少來,然而這樣小的機率,卻還是發生了,不得不讓人感嘆命運的神奇,兩人相遇之後,陳謀又是一通道歉,而原飛槐……
原飛槐原諒他了沒有呢?醉醺醺的陳謀想不起了,他只是覺的,之後的事,他並不願意想起。
陳謀遮蔽了這段記憶,原飛槐卻記得很清楚,他記得自己離開了這條江,為了躲避陳謀奔走在道路上,然而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便看見陳謀被一輛貨車撞飛了。
接著,便是一切的開始。
陳謀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原諒我了嗎?”
原飛槐心說,就算我不原諒你,你也別想對我動粗了。
陳謀見原飛槐不答,又問了一遍,他的眼睛因為酒精有些發紅,整個人都在透出一種不太穩定的氣息。
原飛槐幫陳謀緊了緊披在外面的衣服,慢慢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此時的臉色,比陳謀還要難看,一張本就白皙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再加上寒冷的風,他的嘴唇甚至有些隱隱發紫。
然而即便如此,他卻還是在縱容著陳謀,他想看見愛人最快樂的模樣。
陳謀伸手握住了原飛槐的手,那雙手冷的像冰塊一樣,這寒冷驅逐了些許的酒意,陳謀渾濁的眸子裡終於有了些神采,他說:“怎麼那麼冷。”
原飛槐笑了笑,把陳謀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胸口,他道:“沒關係,這裡熱,就行了。”
陳謀唔了一聲,酒莫名其妙的就醒了大半,他把原飛槐摟入了懷裡,然後朝著車走了過去。
車裡開著空調,十分的溫暖。
陳謀進去之後,呆坐了幾分鐘,問原飛槐怎麼不開車。
原飛槐說:“這就走?”
陳謀看了眼窗外,剛才才下過雨,此時天空黑沉沉的一片,即便是坐在車內,也能聽到那呼嘯的風聲,陳謀眯了眯眼,然後道:“我總覺的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原飛槐說:“是好夢還是噩夢?”
陳謀到:“有你在的夢,都是美夢。”
原飛槐淺淺一笑,他說:“走吧。”他和陳謀的日子還很長,不急於一時。
車緩緩的開動,陳謀在副駕駛上縮成一團,因為已經接近凌晨,周圍的街道靜謐極了,只能聽到發動機輕微的聲音,陳謀忽的問了句:“張舒雅怎麼了?”
原飛槐有些驚訝陳謀居然會問起他的這個母親,他沉默了片刻後,才道:“沒死。”
陳謀道:“過的好嗎?”
原飛槐道:“不好。”傷害過陳謀的人,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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