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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也絕不會對王梓詔出手。陳謀知道原飛槐向來討厭他動粗,可是這一次,他也是無奈之舉,想必解釋清楚後,原飛槐一定會理解他。

然而陳謀註定要失望了,原飛槐不但沒有要聽陳謀解釋的意思,反而打斷陳謀的話,他說:“你真讓人失望。”

陳謀木了,他感覺到了原飛槐是認真的。

原飛槐又道:“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一種鳥。”

陳謀腦袋有點轉不過來,說了句不知道。

原飛槐道:“是杜鵑。”他看向陳謀的眼神裡,曾經的愛意已經化為了徹骨的冷漠,他道,“一種只會佔其他鳥的巢穴,繁衍生息的噁心生物。”

陳謀依舊不明白原飛槐是什麼意思,趁著原飛槐說話的時候,他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居然是被原飛槐所在了一張床上,這床處於書房之內,陳謀從未見過。

原飛槐道:“你就是那種噁心的鳥。”他說到這裡,伸手掐住了陳謀的臉,然後狠狠的用力,像是要將那層皮硬生生的從陳謀臉頰上扯下來。

陳謀疼的啊了一聲,他道:“原飛槐,你什麼意思,就算這件事我是瞞著你了,你也不用這麼對我吧。”

原飛槐把陳謀的臉掐出了血才住了手,他冷冷道:“你提醒了我,現在你可不能受傷。”說完,他轉身走到了書櫃前,不知道搗鼓了些什麼,那扇滿滿裝著書櫃的便開啟了一個通道,從外面看去陰森森的,也不知道通向哪裡。

陳謀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原飛槐又走了過來,然後推著固定著他的床,往通道里走去。

陳謀道:“原飛槐……你揹著我在書房裡搞了什麼?”

原飛槐臉上無絲毫的笑意,也沒有要回答陳謀問題的意願,他把推著床走進了通道里,神情冷漠的就像一尊臘做的雕像。

陳謀本來以為他逼供王梓詔的事情被原飛槐知道了,最多被原飛槐收拾一通,卻是完全沒料到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發展。

原飛槐推著陳謀在黑暗中行走,陳謀不知道這個隧道有多長,也不知道通向哪裡,他期間問了原飛槐好多問題,卻都沒有得到回答。

原飛槐彷彿和黑暗已經融為一體,即便沒有燈光,他也能夠認得道路,就好像他已經在這條路上走過了千百遍。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謀終於在黑暗的盡頭看見了微弱的光芒。

那光芒越來越亮,讓陳謀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然而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他卻看到了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切。

那是一個空曠的廣場,天空中是黑夜和星辰,血紅色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之中,投射出詭異的紅光。廣場四周插著一根根粗糙的木樁,木樁上燃燒著紅色的蠟燭。這些蠟燭雖然小,但卻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將廣場的每個角落都照亮了。

若是隻有這些,陳謀大概只會覺的奇怪,但廣場中央的東西,卻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那是無數個他,形態各異的他。

有的正在笑,有的正在哭泣,有的彷彿在哀求,有的露出狂怒。他們穿著不同的衣服,做著不同的姿勢,卻有著同一張臉——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陳謀眼裡露出驚恐的神情。

原飛槐的臉龐在蠟燭光芒的照耀下顯出了從未有過的鬼魅,他道:“陳謀,你看,那麼多的你,都不是我要找的你。”

這一切已經超出了陳謀的認知,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然而身上的感覺卻在告訴他,這不是夢,這是現實,是原飛槐帶他看見的現實。

原飛槐隨手拉過了一張椅子,坐到了陳謀的旁邊,他自言自語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的,雖然你最後還是讓我失望了,但是我允許讓你自己選擇一個舒服的姿勢。”

陳謀愣愣道:“原飛槐,我是在做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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