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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聽到動靜,依舊懶洋洋躺著,程鐸進了內室,他才慢吞吞坐了起來,“想明白了?”
程鐸不愧是王府世子,既然最難的一步都邁出去了,這會兒反而從容了許多,朝葛乘風賠罪道:“方才晚輩情急之下多有失禮,還請先生莫怪。”
葛乘風理解他的心情,人家都客客氣氣賠罪了,他也不再為難程鐸,坐到桌子前,給程鐸把脈。一旦看起病來,葛乘風立即變了一個人似的,觀其人似仙風道骨,聞其聲如聽高僧講經,程鐸漸漸放開了,對於葛乘風問的房中情形,據實以告。
光憑這些,葛乘風已能斷定程鐸身體有問題了。如果沒有程鈺,因為時間久遠,程鐸體內早無餘毒,他或許聯想不到有人下過藥,但他知道啊。
可他不能告訴程鐸真相,一來他無法解釋為何如此篤定他中過毒,二來,程鈺特意求他隱瞞。程鈺那小子的心思也不難猜,如果程鐸知道自己被人下了斷絕子嗣的毒,第一懷疑的人絕不是靜王,而是更有可能覬覦爵位的二弟。親兄弟都會因家產爭得頭破血流,程鈺若是沒有這層顧慮,不信程鐸會懷疑他,那就太單純了。
葛乘風不想插手這些,也不想連累程鈺被人懷疑,將琉璃碗遞給程鐸,讓他去弄出來。
程鐸臉色變了變,猶豫片刻去了內室,後面的做法與程鈺差不多。
葛乘風搖頭失笑,進了屋,看清琉璃碗裡的東西,笑容僵住。
顏色不對,量太少,味道有些重,更糟糕的是,過了那麼久,那粘稠還沒有化開。
葛乘風不願牽連程鈺,但身為郎中,該問的他還是得問,喊程鐸進來,問道:“公子所出之精一直都是這樣?”
程鐸有些尷尬,見葛乘風一臉嚴肅,他認真想了想,遲疑道:“剛開始似乎比這白些……”
“是不是也更多?那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少的?”葛乘風連續問道,這關係到程鐸的恢復,根壞的時間越長,就越難痊癒。
程鐸哪記得啊?十三四歲時身邊沒有女人,他年紀小,拿褲子擦過後會好奇瞅瞅褲子,記得大概顏色,量怎麼判斷?他又不會故意弄到碗裡接著。後來他收了通房,東西都是弄在女人那兒,連顏色都不留意了。
“先生,我果然,有問題嗎?”程鐸不安地問。
葛乘風嘆口氣,沉聲給他解釋起來,先是他的精為何難以讓女人懷孕,再就是那番火燒荒草的道理,末了道:“老夫實話實說吧,公子的根能夠恢復元氣的可能,只有兩成,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人染了絕症照樣挺過來了,公子堅持按照老夫的方子調理,假以時日,興許也能痊癒。”
兩成,興許……
程鐸臉色慘白,難以接受,“為何會這樣?先生,我從小習武健身,這麼多年也很少生病,為何會得了這種病症?”
葛乘風沉思片刻,將所有可能的原因都說給他聽,“得這種病的大有人在,有的是先天不足,生下來就這樣。有的是從小飢寒交迫,後天沒養好。有的受傷直接傷到了那處,或是染了其他病症連累了根。有的是不小心吃了相剋的東西,或是縱.欲過度酗酒傷身,還有一些就是體質問題,具體根源我們也說不清楚。公子的病,看來不是一年兩年,時間太久,公子無法確定是何時開始的,老夫便沒法找出真正的病因。”
太多的可能,程鐸真的記不起來,他更關心的也不是病因,誠懇求葛乘風,“請先生一定要治好我,我……”
葛乘風立即避開他的大禮,皺眉道:“你現在只能靠養了,我能做的就是教你如何調理,方子我開了,還請公子馬上放我離開,老夫與人約好月底見面,耽誤不得。”
程鐸想要子嗣,如何肯在沒有十足把握前放走神醫?他再三相求,葛乘風不耐煩地往外走,眼看快要走出院子,程鐸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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