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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通敵之罪,的確是當斬的。”
周璟懶散的坐在軟榻上,吹著口哨逗籠中的金絲雀,“通敵之罪是該斬,按照西唐律法,還要連坐五族,而公主恰好在五族之內,臣若不壓著,怕是就要喪妻守寡了。”
甄明玉合上手裡的西域志,走到那鳥籠子跟前,“駙馬怕是早有主意,本宮願聞其詳。”
周璟挺住了手裡逗金絲雀的動作,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此事說難不難,只要公主配合,一切好說。”
小金枝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默默的看著籠子裡的金絲雀。
周璟本來就是不正經,說話也是不著調,可是看到她眼底的沉默,便坐端正了身子。其實,那些言官能有這麼大的勁兒,完全是因為寧王在背後搞動作,這些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不過他卻想徹底鬧大這件事,到時滅五族,皇帝那老東西自然昏庸的不知所以,而他就可以李代桃僵的把小金枝接進別院,日後再也沒有什麼小瘸子三公主,只有他的女人。
他睨了窗外的細雨,漫不經心道:“想必公主也厭惡了這整日裝瘸的日子,不如公主到別院好好的享受女兒家的嬌寵?”
甄明玉聽到這句話,細眉微微的蹙著,一雙瑩潤的眸子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蹦蹦跳跳的金絲雀,“駙馬可曾聽過金屋藏嬌的典故?”
周璟回頭打量跟前的小人兒,絲毫不好奇道:“街頭巷尾,但凡識字的都知道,不知公主又要給臣講什麼大道理?”
“駙馬並非昏庸愚鈍之人,本宮又何德何能給駙馬講道理,不過是駙馬忍讓罷了。不過當年的宮廷爭鬥已經把本宮推到了風口浪尖,雖說該急流勇退,可是本宮若是真的成了金絲雀,駙馬也不過是得了閒吹著口哨逗弄一二……”
說完,甄明玉沉默的伸手在檀木桌上寫了金屋藏嬌四字,寫完唇角便嘲諷的一彎。
周璟素來平靜無波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冷意。
他不是愚鈍之人,自然知道自家小金枝的性子,她並非那等靠著男人的,他自然可以將她順利送到別院,也可以金屋藏嬌,可是日後呢?
日後,他和皇帝發生衝突,但凡有人知道她在別院,她就會變成一枚更痛苦的棋子。她是他最珍惜的,可到頭來……
他可以寬刀闊斧的謀取江山,可是如今為了個女人卻畏手畏腳起來,一張放縱不羈的周大將軍不由地一陣心煩,猛地一把拂掉金籠子,緊抿著唇走了。
甄明玉蹙著眉,將地上的金籠撿起,裡面的金絲雀似乎被驚到了,張著黃黃的小嘴兒啾啾的叫著。她微微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和這金絲雀又有何區別
她雖是個公主,可是卻是個不怎麼受寵的公主,如今嫁給個權臣,父皇似乎多看了她幾眼,可是男人的情能維持多久?
世上的男人,但凡江山美人做抉擇,必先遭到放棄的便是女人,嘴裡的恩愛痴纏不過是情濃時抹了蜜的鴆酒,雖然甜絲絲,可是一旦嚥下去就萬劫不復。
如今周璟對她的寵,就像是抹了蜜的鴆酒,看看就好,若是真的傻乎乎的飲下去,那離著被毒死就不遠了。所以,趁著他給自己抹蜜的時刻,多為自己謀算些,也不至於到時笑著哭……
如果他真的做了那等金屋藏嬌的打算,那麼她倒要提前備好去西域的金銀細軟,到時哪怕是在那裡開個小酒肆,也能自由自在的,總比被父皇和相公拿著當博弈的棋子好的多。
不過,她等了三日,卻聽禮官說周大將軍向父皇進言,說沈元貞早年為西唐立下汗馬功勞,有功勳在身……父皇便削了沈元貞的官爵,賜了他一個全屍的絞刑。
甄明玉微微一滯,她倒是沒料到周璟會為了她妥協,便乘著攆轎去了陵王府,讓老皇叔別再煽風點火了。
老皇叔是個以天下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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