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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停下動作,面無波瀾:“那行,你自己回去吧。”
說著繞開她,提步往樓道里走。
聶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把奪過他的盲杖:“不許走!我還沒說完呢!”
江鐸倏地皺眉:“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聶萱揹著手靠近:“我知道你討厭我,可你也拿我沒辦法對不對?”
江鐸冷著臉站在那裡。
聶萱滿心不忿地打量他:“我也討厭你,討厭的要死,尤其這副愛搭不理的樣子,難道我欠你錢了,你要這麼對我。”
夜色真好,初秋餘熱未散,額角冒著細汗,風裡沾染了月季溫柔的香氣,路燈昏暗,星辰點點,他在這樣的月色下緘默不語。
聶萱深望著面前這個人,忽然一顆心小鹿直撞。
酒意令人沉醉,更令人動情,她伸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腳,不管不顧地吻上去。
薄唇微涼,像深秋的溪水,與他周身氣場別無二致。
吻了一會兒,聶萱燙著臉後退些許,睫毛顫動,睜開眼,見他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瞳孔又深又涼。
聶萱屏住呼吸愣在當下,心裡又臊又慌,不知他這算什麼意思。
江鐸終於有了一點反應,冷冷的,沉沉的,問:“我可以走了嗎?”
聶萱張張嘴,突然被一股無言的力量震住,好像自己做了十分冒犯的事,理虧心虛,於是乖乖遞迴盲杖,站到一旁,讓他離開。
她發誓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頭皮發麻,心跳如雷,渾身上下每一寸感知都被喚醒,羞恥和興奮交織,實在刺激。
緩了好幾秒,她疾步上前,緊跟在他身後:“喂……喂!你到底什麼意思?生氣就直說啊,這麼忍氣吞聲的幹什麼?不爽就罵啊!現在這樣想憋死誰呀?!”
江鐸掏出鑰匙開門。
聶萱自尊受挫,此刻更難忍受他如此輕視忽略的態度,一把推他的背:“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啦?”
江鐸緩緩停下動作,背脊漸漸僵直。
聶萱還在喋喋不休:“笑死人了,不就親了一下麼,跟受多大委屈似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話音未落,江鐸突然猛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拽進屋內,無需光線,他熟練地走到床前,下一秒把人重重按到床上,傾身逼近,鼻息噴灑在她面頰,聲音冷若寒霜:“非要這麼欠是吧?”
聶萱在黑暗中睜大眼睛:“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江鐸冷嗤:“你不就想讓我跟你乾點兒什麼嗎?”
她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泛起厚厚一層:“你、你這個臭流氓!死瞎子!”
江鐸伸手掐住她的下顎:“對,我是瞎子,是殘疾人,所以可以任由你作踐對吧?呵,我倒看看到底誰作踐誰。”
他摸到她肩膀,原來穿的吊帶衫,抓住直往下扯,耳邊傳來聶萱的尖叫。
“啊——”
她慌忙擋住胸部,雙頰緋紅,渾身發燙,燙得雙腿發軟,又驚又麻。幽藍月光灑落床鋪,江鐸的臉在若明若暗裡蒙了一層陰霾,稜角分明,周身散發出平日看不到的破壞力和粗暴感。
聶萱恍惚了一秒,膝蓋被握住,他的手往上摸進了裙子裡。
就著微弱的光,聶萱只看見他臉上冷漠又譏諷的表情,並沒有半分□□。樓道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門還敞著,他居然就這麼把她按在床上羞辱……
聶萱說不清自己是害怕還是羞憤,當即伸手推他,沒想到輕而易舉就給推開了。
“……”
江鐸嘴角冷笑:“怎麼了?”
她低頭看去,吊帶已經垮到腰間,抹胸也搖搖欲墜,半個身子春光無限,她只慶幸他看不到,慌忙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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