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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幾天，你一直在發呆。&rdo;

方瑞一怔，有些尷尬地別過頭。

蘇仴眸光閃了閃，依然沒有表情：&ldo;你的臉又紅了。&rdo;

方瑞嗆了一下：&ldo;你看錯了。&rdo;

蘇仴搖頭：&ldo;沒看錯。&rdo;

方瑞臉上有點發燒：&ldo;……你真的看錯了。&rdo;

蘇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方瑞的臉，方瑞的臉也就在這種外人看來沒什麼情緒波動偏偏他看出來滿是好奇的目光裡，溫度一路攀升。

而後，蘇仴說了一句話。

&ldo;你暗戀我嗎。&rdo;蘇仴聲音平靜，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多麼勁爆的話一樣，&ldo;方瑞？&rdo;

方瑞眼睛瞪大了，斬釘截鐵：&ldo;誰說的！&rdo;

蘇仴眼裡有淡淡的疑惑：&ldo;但是你一看到我就臉紅。&rdo;他一針見血地指出這個事實。

方瑞沉默，想要反駁，但是欲言又止。

&ldo;……我臉紅不是因為你。&rdo;方瑞知道蘇仴向來直白，並不怪他，而是搖搖頭。

蘇仴歪歪頭：&ldo;那是因為誰？&rdo;

這時候，方瑞才看清楚蘇仴眼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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