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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提高三倍‐‐也就是說，會讓你比普通的聯邦人體質還要稍微強上一點。&rdo;

格雷爾深吸一口氣。

方瑞繼續說：&ldo;如果你相信我，又要做我的學生，那麼在我教導你之前，你必須利用這個增強你的體質。否則，憑你現在的身體，也是無法勝任我的教導的。&rdo;說到這裡，他笑容帶了一點揶揄，&ldo;不瞞你說，我大約屬於……唔，苦修派的。&rdo;

……苦修派是什麼派系？

從字面上理解，格雷爾認為自己明白方瑞的意思，伸手就把試管接了過來：&ldo;我會用它的。&rdo;

他相信萊伊家目前和方氏兄弟的合作關係，也認為方瑞不會利用這種東西來傷害他。哪怕付出很嚴重的代價，他也不願意再這樣虛弱下去。既然這樣的話，他為什麼不賭一賭呢？說不定這就是他的機會！

在格雷爾請教使用藥水的方式之前，方瑞先給他打了預防針：&ldo;會很疼。&rdo;他說道，&ldo;體質不是想增加就增加的，你的肌肉纖維會不斷地斷裂重生，壓榨你的潛力將它們統統激發出來，再和你新生的軀體合為一體。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像你這樣從來沒有受過很多磨難的少年人，滋味恐怕不啻於下地獄。這樣你也要使用它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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