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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歸從始至終需要做的僅僅是保持沉默的坐在原地,無動於衷。
最終,李懷特看似一臉無奈又苦惱的坐回了辦公桌前,開始對著電腦噠噠噠的打字,整整五分鐘,房間中的二人都維持著一個基本動作沒變。
把賀席叫進來之前,李懷特剪輯了一下電腦上的監控影片,將那五分鐘複製黏貼了幾次,分成不同的幾份填補到了他四十分鐘的獨角戲中某些特意留出來的斷層裡,顯得他好像是和顧遠歸談一會兒就用電腦記錄一下,再談會兒再記錄,東拼西湊的將他們剛剛關上機器談話的空白全部補了上來。
等賀席重新進來的時候,李懷特告訴了他一個壞訊息:“初步推斷是ptsd,以及憂鬱症併發。”
……
在賀席很不在狀態的攬著顧遠歸和一眾保鏢上車離開之前,顧遠歸遠遠的看到了另外一輛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黑色豪車悄然停到了治療所的門口。
後門的車窗裡,依稀倒映著一張與戚述一模一樣沉默又冷峻的臉。
第10章 世界a(六)
不等顧遠歸幫李懷特找到他命中註定的darling,李懷特就發現他好像先一步替顧遠歸發現了他的soul mate(靈魂伴侶)。
這源自於李懷特最近接的一個大客戶的一個夢。
客戶的名字叫戚述,是帝都戚家長房的小兒子,有錢有權有腦子,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該死的人生大贏家。而這位人生贏家,最近正在被一個每晚都會做的夢困擾,反反覆覆,無窮匱也。慕李懷特之名,特來到了lv市進行治療。
“噩夢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美夢。”戚述正襟危坐在李懷特對面。一絲不苟的著裝,嚴肅認真的態度,不像是來看心理治療師的,倒像是要去出席某個重要的國際會議。
“能具體描述一下嗎?”佛洛依德說,夢境往往是一個人內心最深處的慾望對映。
戚述回想起了最近夜夜入夢的那個黑髮青年,笑容溫和,眼神明亮,在大學的階梯教室裡,對方彎著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身從投影儀前抬頭,衝好像剛進門他的招手,態度自然又大方,他說:“戚述你來了?太好了,我需要你。”
陽光大好,窗明几淨,黑髮青年像一副傳統水墨,清新雋永,眉目如畫。夢裡的一切都十分清晰、真實,戚述覺得他甚至好像能依稀聞到青年身上皂角的香味。
畫面是那麼美好,理科生畢生的戚先生卻只能乾巴巴道:“有一個男人站在講臺上,很高,很瘦,十分白淨。”
“……呃,看來夢的重點是人物,”準確的說應該是戚述的關注焦點是那個人物,“能多說一些有關於那個青年的事情嗎?你之前有見過他嗎?和他的關係怎樣?或者在期待著和他發展怎麼樣的友誼?”
“平生未見。”卻恨不得與之即刻相逢。
“我說的見,可以是從某副畫上,某張照片裡,甚至是某部影視作品裡,並不一定非要真的認識。”
“不曾。”若見過,肯定不會錯過,戚述想了想,補充道,“如果我見到他,一定能一眼認出,這是我根據夢畫的素描。”
戚述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錢夾,從放照片的地方拿出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素描小象。他有些遺憾,自己的畫工不夠,只能肖其形,卻做不到似其神。那個青年的美好不是三言兩語或者是一張肖畫素描就能詮釋的。
李懷特卻覺得足夠了,因為……這不是顧遠歸嗎?!
“你見過這個人?!”戚述一直很沉穩的模樣終於隨著李懷特的驚訝表情有了一絲不同。他大哥說他是瘋了才會相信夢中人真的存在,如今現實證明了他真的沒瘋。
“我暫時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除非你先告訴我,你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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