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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那個糊弄人的&l;諸神使者&r;？&rdo;

索萊木一路風塵僕僕，臉頰明顯地凹了進去，卻依然顯得神采奕奕。他笑道：&ldo;我可不就是那個糊弄人的傢伙麼？連極北女王都千里迢迢地被我糊弄來助陣了。&rdo;

荊楚卻認認真真地問道：&ldo;那麼你見過真神麼？他們在哪裡？&rdo;

索萊木聞言，立刻反射一般地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嘴臉，半真半假地說道：&ldo;當然，每一個我膜拜過的真神都在我心裡。&rdo;

荊楚聽了，極失望地搖了搖頭‐‐在他臨死的時候，發現自己所聽到的，敢情除了蠢話就是假話……

真話或許是有的，只是他自己不相信而已。

而後他忽然雙手舉起小嵋，讓幼兒的目光與自己平視。

荊楚問道：&ldo;與阿爹一起還是跟這些……人走？&rdo;

小嵋不懂他在說什麼，雙腳懸空，他本能地伸手抓住了荊楚的衣領。

荊楚笑了‐‐二十幾年前，他弒父殺兄的時候，也露出過同樣的笑容，華沂驟然間明白了什麼，吼道：&ldo;小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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