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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在林子裡被分散開了?&rdo;卡洛斯問。
&ldo;對,我想我們是被卷進了&l;界&r;裡。&rdo;路易嘆了口氣,轉向伽爾,&ldo;包括你媽媽‐‐由於她自告奮勇地做了我們的嚮導,所以那時候我和她一起走在隊伍的最前端,我們最先遭遇到了&l;打鼓師&r;……幸好肖登夫人在和你們聊過以後,就查閱了很多的資料,算是有些準備,我們勉強從它手上逃脫,肖登夫人和我都受了傷,她年紀大了,實在不適合冒險,我就用法陣把她藏了起來,再去尋找其他人,但是你們知道,法陣的力量在&l;界&r;裡會被壓抑到臨界值,幾乎沒什麼太大的作用,我不敢走遠,直到看到了一個疑似同伴的訊號。&rdo;
&ldo;是啊,為了那個訊號我差點燒了自己的褲子。&rdo;卡洛斯說。
&ldo;等等,卡爾說過,&rdo;伽爾插進來,&ldo;打鼓師之所以被分為二級,就是因為沒有&l;界&r;。&rdo;
卡洛斯一宿沒睡,眼睛有些發乾,他伸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ldo;嚴格來說,那並不是一隻打鼓師,當中還有一隻藏珠蚌。&rdo;
&ldo;什麼?!&rdo;
&ldo;你確定?&rdo;阿爾多也抬起頭來。
&ldo;基本確定,我和它交了手。&rdo;卡洛斯說,&ldo;但是被我砍成幾段的那具屍體上並沒有找到藏珠蚌,我不知道它到底是附在了哪裡,也可能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跑了‐‐另外關於&l;界&r;的事,我說不大清楚,沒有藏珠蚌和打鼓師共生的先例,也沒有它們二者中的任何一個成功地結出&l;界&r;的情況,昨天晚上我還懷疑是不是有第三隻迪腐,可惜到最後也沒有找到它出沒的跡象……&rdo;
阿爾多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了卡洛斯胸口皺巴巴的衣服,近乎咬牙切齒地說:&ldo;你一個人在&l;界&r;裡面對兩隻未知共生關係的……至少二級以上的迪腐?卡洛斯,我可是昨天才說過你有分寸。&rdo;
卡洛斯一把掃開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ldo;大主教先生竟然還有在背後表揚我的時候,我可真是受寵若驚,恨不得跪下謝恩啊。&rdo;
伽爾乾咳一聲:&ldo;那個……二位,我們是不是先回去?&rdo;
就算是他也看出來了,卡洛斯明顯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每次阿爾多大主教態度軟下來的時候,即使他臉色再不好看,也會保持起碼的禮貌和尊敬,可是對方一撂下臉色,他立刻就像是炸起毛的刺蝟一樣,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混蛋模樣。
阿爾多當然比伽爾更清楚這件事,一時失控後立刻壓抑住自己外露的情緒,臉色變了幾變,雙頰繃得緊緊的,盯著卡洛斯的眼睛,咬牙切齒地放柔了聲音:&ldo;我只是擔心。&rdo;
&ldo;是啊,勞您費心,真是抱歉。&rdo;卡洛斯挑挑眉,整了整衣服,看著他冷笑一聲,轉身走了……瘸著走的。
伽爾回頭看了看被治療師抬走的肖登夫人,一個頭變成兩個大,推了傻乎乎站在旁邊的埃文一把:&ldo;去扶他一下。&rdo;
&ldo;啊……哦。&rdo;埃文愣頭愣腦地走過去,&ldo;約……好吧,卡洛斯,需要幫忙麼?&rdo;
&ldo;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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