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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地知道自己還能傷害誰。

在愛人胸口捅一刀，有時候就像中二期慘綠少年偷偷用小刀自殘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ldo;我真死了你會難過嗎？&rdo;褚桓明知故問地撂下這一句，當著南山的面背過身，抬腳往那光線來源處再次邁開步子。

腳步未落，他聽見了一聲近乎聲嘶力竭的呼喚：&ldo;褚桓！&rdo;

那聲音好像來自身後，又好像來自更遠的地方，聲音撕裂了，帶出一股錐心泣血似的哀鳴。

褚桓的腳步頓時落不下去了，他睜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強光，目光不躲不閃，乃至於被刺出了一點眼淚，僵立不知多久，才緩緩地將提起的腳步收了回去。

他含著那一點被強光刺出來的眼淚，轉身對身後的南山說：&ldo;我喜歡你，但是我沒有欠你什麼。&rdo;

南山痴痴地看著他，一動不動地向他伸著那隻手。

褚桓垂了一下眼睛，眼淚從睫毛頂端滾了下去，好歹沒弄一臉，褚桓隨手抹了一把，自嘲地笑了笑，回身握住了南山的手：&ldo;好吧，就算我欠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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