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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兄弟真擔當不起。&rdo;

眾人這才散了，正打算走的時候，剛剛案情討論會開始就出去了的莫匆突然出現在門口，叫住姜湖：&ldo;小姜，你留一下，我有話跟你說。&rdo;

姜湖一愣，回頭看沈夜熙，沈夜熙拍拍他：&ldo;我先去拿車，門口等你。&rdo;

等人都散盡了，姜湖才一臉平靜地轉過頭去，身體微微往後，靠在會議桌上，伸手推推眼鏡：&ldo;莫局，是不是柯如悔有話留給我？&rdo;

莫匆一愣，隨即失笑：&ldo;你啊你……柯如悔是有一句話留下，鄭思齊他們從被送到醫院的那位同志手裡扒出來的字條，估計夜熙也知道了。上面只有一句話‐‐你研究人心，知道人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麼？&rdo;

這句話，只要一聽見，鬼都知道是留給誰的。

姜湖目光微微下垂，好像在發呆，又好像在想著什麼，半晌，才低低地&ldo;嗯&rdo;了一聲，站直了往外走去：&ldo;我知道了，謝謝。&rdo;

第八十二章 審判者 五

辦公室裡其實一直是個比較歡樂的地方，卻因為這個案子而沉悶了起來，眾人誰也沒心思互相開玩笑了，加上那幾位或者一本正經、或者苦大仇深的外來警官，從局裡出來的時候雖然天還沒黑，卻讓人覺得像加了半夜的班那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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