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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怪物……就是薩拉嗎?&rdo;我雖然明知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醫生停止了掙扎，眼淚在他臉上留下道道痕跡。他就這樣望著我，胸口的起伏趨於平緩，心情似乎逐漸平靜下來，慢慢地說：&ldo;是的，那就是薩拉，是我的妻子。我沒有你的好運氣。我研製的第一代疫苗沒能挽救她，反而把她變成了那個樣子……&rdo;

&ldo;是你的……妻子……&rdo;她低著頭，長長的留海擋在眼前，讓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她只是一字一頓地說。我相信，沒有誰像她似的更能理解失去親人的痛苦。

&ldo;她一直在找我，知道嗎。&rdo;醫生越發語無倫次了，&ldo;所以，你們不要管我，我要留下來，陪她……這是我的罪，我要還……&rdo;

&ldo;我問你，你拿什麼還?你還得了嗎?就因為你們的過錯，什麼該死的研究，害死了多少人!現在你又想拋下我們，自己去解脫嗎?&rdo;我有些怒不可遏。

這次輪到他沉默了。

&ldo;你們走吧……&rdo;經歷了可怕的寂靜，他終於擠出這幾個字。

&ldo;走你妹!&rdo;我的忍耐終於到達了極限，揮起右拳，用盡力氣打在他的臉上。

他的頭順勢向後仰去，磕在後面的牆壁上，吭也沒吭一聲，就昏了過去。

&ldo;你!&rdo;她驚叫一聲，她從來沒見過我如此暴力，大睜著眼睛瞪著我，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ldo;你什麼你，快來幫我一把，把他抬起來。&rdo;我揉揉因為用力太猛而有些生疼的右拳，催促她說。

天知道今天我還會幹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第十三章：暫離還是永別?

&ldo;你，你怎麼會……&rdo;雖然肩負著一個成年人，讓她有些吃力，不過她在喘勻了氣之後，還是忍不住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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