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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翻了幾位新人侍寢後,因忙於朝政,皇上便有幾日沒來後宮,直到幾天前,皇上路過御花園巧遇正在嬉戲的蕭蕊妮。之後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發展下去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皇上也不例外,連著四天翻了蕭蕊妮的牙牌。一時,蕭蕊妮在後宮可謂是一枝獨秀,但蕭蕊妮也算聰明,沒有恃寵而驕,在位份進到良娣之後也乖覺,沒有一絲疏忽。
後宮規定只有正五品以上的嬪妃才有資格向皇后請安。但蕭良娣承了寵還是按規矩請安,就知也是個聰明的。
景仁宮裡,皇后坐在榻上,看著敬事房的記檔:“今日皇上翻得是誰的牌子?”
身邊的容嬤嬤回道:“皇上今日朝政多,息在乾元宮了。”
“也好。”皇后看著記檔:“明日就是十五了,讓小廚房多做些皇上愛吃的,還有八寶鴨要用六年的老母鴨。”
“是,一向都是這樣的,娘娘安心。”容嬤嬤捏緊手中的緞帕:“娘娘對皇上的用心,皇上會知道的。都是些狐媚子,勾著皇上,娘娘,你且安心,等皇上過了新鮮勁,有的她們受的……”容嬤嬤咬牙說道。
“本宮當然知道,本宮是皇上的妻子,尊貴的皇后,自然不會與她們計較。”皇后挑眉,說到底那些妃嬪只是些玩意罷了。
戌時三刻,乾元殿還是燈火通明。
“後宮最近都有什麼動靜?”元景帝坐在龍椅上批著奏摺,順口問伺候在一旁的小路子。
“奴才瞧著都挺好的,除了葉德容、周嬪請安時總是要譏諷蕭良娣兩句外,沒出什麼么蛾子。入宮快一個月了,還沒侍寢的新人怕是有些急了,這兩天也多少有些小動作。”說到這裡,小路子莫明一頓,又繼續道:“不過有一位小主倒是過得挺滋潤的,每天吃得飽,睡得香,還時不時地聽場戲,奴才眼瞅著這位小主最近氣色是越來越紅潤了。”
“說吧,哪位,朕怎麼沒發現後宮還有這麼會過日子的人?”景帝繼續批覆著案上的奏摺。
“是添禧樓的沈婉儀小主,”路公公繼續道:“這位婉儀小主每天除非必要,否則是不會出添禧樓一步,她又不用每天向皇后娘娘請安,那早上更是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哎呦,那日子過得是舒心啊!”
景帝並沒有忘記沈玉珺,非但沒有忘記,甚至還記憶深刻,畢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給他帶來銷魂滋味的,只是景帝一向嚴於克己。景帝想到沈玉珺天天睡到自然醒,再看看眼前的摺子,不禁嗤笑到:“她倒是自在!”
路公公自然能猜測景帝一二分意思,景帝一向自律,他聽了這麼些年的牆角也只有上次那位沈婉儀侍寢時失控了些。就憑這路公公自然也要對沈婉儀多關注兩分。
“最近景仁宮情況怎麼樣?”
“皇后娘娘還是像往常一樣,沒什麼特別的事兒?”路公公想到重華宮:“倒是德妃娘娘那最近熱鬧了些,錢常在和馮貴人近幾日常去陪娘娘消遣。”
“哦,馮貴人?是吏部侍郎馮遠山的長女嗎?錢常在又是哪位?”
“皇上好記性,馮貴人的確是馮遠山的長女。至於錢常在,她是禮部左侍郎錢忠懷的嫡女,也算是和德妃娘娘是同宗。”路公公繼續補充到:“馮貴人和錢常在是自幼的情分,很是要好!”
“是嗎?”景帝批完最後一本奏摺後,抬首扭動脖頸。
路公公見了忙上前服侍,只是也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並不敢上前為景帝揉捏脖頸,這是景帝的忌諱。
“好了,現在什麼時辰了?”景帝問道。
“回皇上的話,亥時一刻。”
“擺駕添禧樓!”
“啊……”路公公一時沒轉過彎來:“哦,奴才該死!”
景帝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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