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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敬行聞之錯愕,俄頃失笑道:“對,她是讓我設計來著。我答應了。”
“為什麼?”葉懿川不滿地問。
夏敬行輕微地嘆氣,說:“她是總裁的女兒,我替她的爸爸打工,她的吩咐我能不答應嗎?”
葉懿川被問得哽住,半晌,不情願地說:“我本想自己設計。”
“她應該有她的想法吧。”夏敬行淡淡一笑,“你安心策劃婚禮的其他部分吧。比如她的婚紗?”
葉懿川沉了一口氣,說:“我下週要陪她去巴黎和婚紗設計師見面。”
夏敬行聽罷心輕輕地飄搖,道:“好。”
“敬行……”葉懿川叫完他的名字,跟著竟沒了話。良久,他笑道:“算了,等你來公司再說吧。”
“好,公司見。”夏敬行說完,掛了電話。
聽見夏敬行掛電話前提到公司,夏琚以為他要到公司去。可夏琚將猶疑留在心裡,沒有發問。夏敬行做好決定以後,不允許夏琚有片刻的耽擱。夏琚才在客廳裡無所事事地坐了片刻——其實是觀察他是否會出門,他便沒好氣地催夏琚回。
夏琚只好回距離客廳最遠的書房去了。他聽不見外面的動靜,心中不禁有些煩躁。面對嶄新的書本,夏琚感到十分陌生。他哪裡是什麼學習的料子?小小年紀時,他為了練滑冰,已經比同齡人少了許多課外學習的時間。加上外出比賽,夏琚更是時不時地落下課程。若不是他在小學畢業前就拿過全國獎牌,能夠以此作為特長加分,以他的成績根本不可能考進濱城市的重點中學裡。
之後的事情更別提了。他完全沒有工夫學習,漸漸地,沒有工夫變成沒有心思,上學真正地成了一種義務。
面對書本,沒過多長時間,夏琚便開始犯困了。中午他為了等夏敬行出門,沒有休息,如今午後的陽光灑在屋裡,格外暖和,令他昏昏欲睡。
他的眼皮越來越重,轉眼間,已經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也不知道夏敬行出門沒有?夏琚困得不行,想了想,決定起身出去看一看。
當見到夏敬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捧著一本速寫本,夏琚頓時睡意全無。
夏敬行可見不得他的突然出現,抬頭道:“幹什麼?這麼快就想偷懶了?”
“沒。”夏琚心虛,含糊地說,“我想喝杯水。”
夏敬行收回目光,繼續往速寫本上勾畫,嘀咕道:“懶人真是事多。”
聞言,夏琚手裡的水杯突然沉了。他只裝了半杯水,咕嚕咕嚕地喝了乾淨,重重地放下水杯往裡走。經過夏敬行的面前,夏琚斜眼去看,見夏敬行分明沒有理會他,忍不住問:“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嗎?”
夏敬行抬頭,莫名其妙地看他,反問:“等我出去以後,你想幹什麼?”
這簡直是收監!夏琚心中忿然,可夏敬行的言外之意莫非已回答他的問題?夏敬行真的在工作日不去上班,留在家裡守著他?想到這個,夏琚的心頭不自覺地微微一蕩,還沒來得及想為了什麼,又恢復平靜了。
“沒什麼。晚上我做飯。”夏琚鬼使神差地說了第二句話,話畢耳朵發熱,端著水杯往書房走了。
或許提防著夏敬行突然進來檢視情況,或許午後的睡意淡去了,又或許,還有別的理由,夏琚回到書房以後不再犯困。他喝了水,試圖認認真真地看進書本里,並拿出夏敬行擺在桌上的紙張,跟著課本上的步驟自己進行演算。
這些紙說不定是夏敬行用來畫設計稿的,可夏琚不管,頂多是被夏敬行罵兩句,扯一扯頭髮。夏琚的公式寫到一半,突然記起夏敬行拉扯他的頭髮時頭皮上的刺痛,那十分有力,狠心得深深地扎進他的心底。
“喂。”夏敬行的聲音忽然從夏琚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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