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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弗念顯得焦急又不解,又一次打斷道:“沒有找過警察嗎?不報警嗎?”
夏琚搖搖頭。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困惑。
夏琚看得出來,正在聽故事的她,有些生氣了。“當時我想,這件事只有我和陸濟山知道,我告訴過教練了,連教練都不相信,警察怎麼會相信?而且——”夏琚看著面前涼透的甜品,“我怕我媽被抓起來。”
聽罷,佟弗念愣了愣,問:“什麼?”
“我媽是妓女,是得性病死的。除了患病後,不能再賣以外,她一直是一個妓女。”夏琚的頭有些暈,“如果我報警,警察找到我媽,又查到她是妓女,她會被抓起來的。我當時這麼想。而且,之後我反抗過陸濟山,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讓他繼續,他就舉報我媽。省隊吃的是公糧,領導們要是知道我家裡出事,一定不會讓我再待在省隊裡。有一年集訓,我又被陸濟山猥褻。後來去參加比賽,我的成績很差,因為這些原因,我回家後對我媽說,不想滑了。她讓我無論如何,都得繼續滑。其實我是想滑的。”
說到這裡,夏琚看見佟弗唸的眼睛裡充滿了對後文的好奇和急切,但她的嘴唇抿著,不再像剛才那樣插話了。
見狀,夏琚苦澀地笑了笑,說:“我把陸濟山對我做的事告訴她。”他瞄見她的身子貼在咖啡桌邊沿,“她問我,‘那又怎樣?你真的不想滑了嗎?’”
聽罷,佟弗念呆住。
夏琚想起當時夏喜娣的臉,垂下眼簾。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發現涼透到心底。
“我當然想,做夢都想,那樣說只是氣話。”夏琚皺眉,訥訥地重複,“氣話。”
佟弗唸的眼神變得憂愁極了。
“後來我還是在隊裡訓練。可能因為習慣了?對於他做的事,不那麼反抗了,更多的是麻木。重要的是,我的成績提高了很多,還被選中代表隊裡出去比賽,拿到獎金和工資。有時候覺得忍不下去,想到再出好一點的成績,就能去更大的平臺,也可以甩開他。只要這麼想,能好過一點。有一件事很可笑,就是,我很羨慕陸濟山。我說的‘再好一點’,常常是看他滑的時候。‘什麼時候能滑得像他那麼好?’‘像他那樣,就可以參加國際比賽了’……”夏琚深吸了一口氣,“我本來以為,能繼續忍下去的。”
夏琚沉默了。
佟弗念把冷卻的咖啡喝了一半,嘴上的泡沫變成了咖啡漬。
“那天晚上,比賽結束,我沒有取得好名字,陸濟山拿到了獎牌。他找到我,又想猥褻我。我以為他又想猥褻我。儘管我當時的心情非常差,可我本來打算繼續忍著。但是,沒想到……”夏琚難受地皺眉,問,“當年,我錄有一個影片傳在網上,你看過嗎?一個警察幫我錄的。”
她搖頭。
那麼,夏琚只好複述:“他強暴了我。”
好像已經有了預感,佟弗唸的面色唰地青了,但沒有太驚訝。
“起初,他把我打暈過一次。後來他弄得我腿上都是,我就醒了。”他思索著這些話對一個女生講是否合適,但看見她的眸子裡只有憐惜和同情,他就繼續說,“當時我用冰刀砸傷了他,但沒用,反而被他打了。後來冰鞋不在我的手上,他真正強暴了我。過程中,我幾乎昏迷,可結束以後的第一件事還是找到冰鞋砸他。他可能沒回過神,而且我很激動,下手很重,他被我砸暈過去了。其實那時,我以為他死了。”
“以為?”佟弗唸的眼神中閃現出希望。
“嗯,我以為他死了,所以往外逃跑。”夏琚遺憾地用嘆氣吹滅她的希望,“但是跑出來沒多久,我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嚇得又跑了回去。回去以後才發現他還沒死。可他的樣子……太恐怖了。是我把他傷成那樣的,他的身上全是血,像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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