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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車內的燈光太暗了,他什麼也看不清,只依稀見到他的腳踝上彷彿有紅色的痕跡。
是流血了嗎?
夏琚呆住,隨即推開車座,跪在地上,張嘴往泛紅的劃痕舔。
夏敬行怔怔地看著夏琚俯下的身軀,喉嚨發緊。他太熟悉夏琚的唇舌了,所以才會在這一刻動彈不得。
好像有血腥味,夏琚不確定是不是味覺出了差錯。他迅速地脫掉冰鞋,開啟車門將鞋丟出去,又從地上爬起,撲入夏敬行的懷裡。
開門的時間只有幾秒,但因為車內的燈光,夏敬行在這幾秒內彷彿看見霜雪捲入溫暖的光裡。
他在霜雪消失以前擁抱夏琚,而夏琚明顯更全情投入。
他坐在夏敬行的身上,擁著他的肩頸,拉扯他的髮梢。
夏敬行感受他的腰肢在自己的臂彎中隱隱發顫,他彷彿捧著一顆灼熱的心,這份熱切由內而外,令夏琚像極了一團火。
他從沒有想象過夏琚會像火焰,而他如今確實是,而且能將烈焰向他蔓延。
這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夏敬行在迷茫和悸動中,確認讓自己感到陌生的部分。
而他很快找到答案,答案是此時此刻的夏琚。
呼吸和呻吟滿溢車廂,原本只是溫暖,漸漸變得燥熱。
在燥熱當中,夏琚的身影被車內的燈光和窗外的月光照亮。他白皙的身軀像是蒙上一抹灰色,卻萬分鮮明。夏琚的熱情如同這抹鮮明一般,沒有掩飾、沒有矜持。
不是感激不盡的獻身,不是低入泥土的求賞,甚至不是急於昇華靈魂的交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赤裸裸、白晃晃,出於最原始本能的求歡。這是夏敬行最熟悉的,可實現在夏琚的身上,又是如此陌生。
夏琚卻做到了,在汗津津的肢體語言裡,他們很快忘記冰冷和疼痛,又或者說,完全包容和忽略了。
他是長大了,從男孩到男人。夏敬行握緊他的腰肢,艱難地抬起眼簾,看見他的下頜和頸項滿是汗水的痕跡。他低頭,有汗水低落在夏敬行的眼睛裡,他捧著夏敬行的臉,匆匆地吻他,又急忙將他抱緊。
如同追逐一顆星星。
“冷嗎?”夏敬行沒有在車上找到毯子,看著蒙上白霧的車窗,在他們的體溫回落以前問。
夏琚趴在他的肩頭,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回酒店吧。”夏敬行抓起一旁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說。
聞言,夏琚沒有動彈。
過了一會兒,他把衣服穿上,起身坐至一旁,低頭整理褲子,說:“我來開車。”
夏敬行驚喜地看他,待他投來疑問的目光,忍不住笑著將他攬進懷裡揉了揉,吻他的額角道:“是大男人了。”
夏琚木然了片刻,對著他欣慰的目光,說:“這樣我就能更好地愛你了。”
“嗯。”夏敬行揉了一下他的頭髮,把他從副駕駛座上拖過來,自己則將駕駛員的座位讓出。
夏琚關閉車裡的燈,又把遠光燈打亮。突然,一陣冷空氣湧入車廂內,他打了個抖,問:“你幹什麼?”
“冰鞋不要了?”夏敬行把撿回來的冰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笑著把鞋放往後排。
見狀,夏琚愣住——他真的忘記了冰鞋。可是,他曾以為這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東西。看著夏敬行臉上輕鬆的笑容,夏琚的心情忽然變得沉重,偏偏沉重之餘,又因為某一個答案而變得踏實很多。
如果現在,夏敬行讓他不要再滑冰,他說不定真的會考慮放棄。幸好夏敬行沒有說這樣的話。或許正是因為夏敬行不會那樣說,所以他才會有可能為了夏敬行放棄吧。
“我的包落在湖邊了,先去拿?”夏琚說著,將汽車掛擋,踩下油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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