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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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凌鳶下意識地屈腿收合,有心不想再讓那殘暴的舌頭得逞,卻依舊比不過凌飛唇舌的速度...
他豈容她避退,強蠻霸道地捧住了兩團柔軟的臀兒,熾熱的舌頭進進出出,不斷深入緊緻蠕動的穴道中恣意品嚐,狂亂抽動。
“狗、狗東西...”
插入身體裡的舌尖溼軟柔韌,觸感格外鮮明,凌鳶被他舔得又癢又麻,腰身登時就塌了,哪裡還有半分氣力制止...
她渾身顫抖不止,倍覺恥辱,喘息的間隙恨恨地撇過臉去,狠狠罵了一聲,“我定會殺了你!混蛋!”
“嗯,來...用這個又嫩又緊的穴兒殺了我。”
穴兒又熱又軟,汁水越流越多,凌飛挑了挑眉,低低笑了一聲,又驅使著舌尖不斷挑吮咂吸,將她腿間的汁液都勾進嘴裡...
直如同生啖她的血肉般將那汁水大口大口嚥下,入耳嘖嘖之聲簡直不堪而淫靡!
凌鳶全身的感受便都凝聚在了那被唇舌褻玩的穴兒之內,直被他吸得頭皮發麻,神魂俱散!
她一時難耐於身下的快感,頭暈目眩,心臟犯病似的狂跳...
一時又心頭氣血翻湧,對凌飛恨得咬牙切齒!
混賬!混賬東西竟敢如此折辱於她,當真是居心叵測!
若他日神功得成,她第一時間就是要將他狠狠地踩在腳下,弄死他這狗東西,一洗這經年之辱!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眼下這樣狠戾的快感,又豈是凌鳶所能抵禦的,在這旖旎的光景裡,儘管她不想認輸,卻已經完全被擊敗了。
那靈活的舌尖簡直就不像是人的舌頭,不住戳刺穴兒嫩肉,快感陣陣上湧,腦袋嗡嗡作響,她很快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心裡還想著抵抗,身體卻已潰敗成水,汪湧而淌,迫不及待地舉手投了降...
她真正是被刺激的快要瘋了,眼前發黑,眸泛淚光,腿根抽搐,腰肢狂擺,呼吸也早已失去了節奏,連靈魂都要抽離而去!
“嗯...”她遂著本能夾緊了腿間的腦袋,下意識地壓著他往下身深處按去,彷彿在盼望著他舔深點...再舔深點...
凌飛卻抽出了舌頭掠過她不停戰慄的肉珠吮了吮,驀然抬頭,頗為貪婪地欣賞了片刻她一身淫靡的情態。
“就這麼舒服嗎?流這麼些水...”他以牙齒輕輕一拽那肉珠,低聲笑道,“你是真打算用這個溼透了的穴兒謀殺兄長不成?”
“你!你給我住嘴!”因不得不屈服於情慾中,凌鳶又羞又惱,她紅唇輕顫,口中連喘,一張絕美的小臉氣得幾欲淌血。
“無恥之徒安敢稱作兄長?你當日是怎樣答應我爹,說會好好照顧我的?”
凌飛嘴角彎了彎,從她腿間直起身,一手扯開褲頭,將胯下猙獰之物放出了籠,“怎麼?這都照顧到床上了,還不算殷勤?”
“你!你!”凌鳶被他的無恥氣得直咬牙,半響說不出話來。
百年來,凌家世代守著凌天宗,安居一隅,不問江湖紛爭,雖山門破敗,卻也算得上是自得其樂。
凌鳶身為前任掌門凌放獨女,本該任性驕縱,飛揚跋扈,活得恣意灑脫,但不幸的是出生時就身帶奇疾。
這些年來,她不但身子羸弱無法習武,且體質奇差,可以說是風吹就病,雨打便倒...
再加上她為人心胸狹隘,自私自利,素日瞧不得他人好過,時常為小事煩擾,斤斤計較,更是叄天兩頭將自己氣得吐血。
她爹沒少為此憂心忡忡,常日擔心自己一旦去了,這閨女往後沒個著落估計也得是前後腳跟著去了。
好在凌放雖說武學一道在江湖中排不上什麼名號,但為人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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