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膽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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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交迭,氣息混亂,凌鳶被一下下深重沉實的挺弄,插得語不成調,暈頭轉向...
原有心想再罵幾句什麼,但少年的嘴唇已然不容拒絕地一欺而上...
他一手扣在她後頸,舌尖蠻橫地抵開了她的牙關,毫不客氣地挺進,強悍探入喉嚨深處,抵著咽喉衝撞掠奪,逗弄掃蕩!
這不容抗拒的親吻,力度與啃咬無異!
他吻得暴戾急切,兇殘嗜血,帶著一抹殺意吸住了她柔軟的舌尖,反覆吮舔翻攪,彷彿要將她連皮帶骨活活吞噬!
凌鳶吃痛地“唔”了一聲,被含住的嘴巴失了反抗的力道,只能在瀕臨窒息的絕境中接納他東突西撞、毫無章法的吻。
只能任他兇殘青澀,攻擊力十足地把她的每一寸角落都品嚐褻玩,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全都獻給他!
少年更是興發如狂,熱血沸騰,含吮住她嘴裡的每一滴津液,盡數掠奪,盡情吞嚥...
胯下也沒閒著,手掌託高了她的臀兒,使足了力氣一下一下地兇猛搗入!
那兇悍的巨物,邊角猙獰,青筋稜稜,如同一柄滾燙的長槍利刃,在她兩腿中橫衝直撞,開疆闢土,貪婪粗暴!
它快速地挺進又抽出,強悍深重,來勢兇猛,將她一下下貫穿到底,深處擠出的汁液沿著肉刃汩汩淌下,激越淋漓粘膩淫靡!
他手中緊緊捏著她的臀兒,那兩團臀肉無處可逃,只能死死絞纏他搗進來的獷悍硬物,連吞帶吸,拼命翻卷!
纏綿斡旋,吐納交融,在這瀕死的歡愉、絕頂的快意裡,青筋突起的肉刃驀地跳了一跳,他險些就大叫一聲射了出來...
少年急忙咬住凌鳶的嘴唇,低啞地拖長了聲音嘆息...
他抬手拍了臀兒幾下,似乎是咬牙說了句什麼,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面上神色既痛苦又愉悅,宛若墜入糜亂紅塵的在世神明!
凌鳶已被引上了邪路,蕩魄搖魂,眼角含淚,她歪著頭,被他親得嘴唇都麻了...
她招架不住,一邊想罵他,一邊又忍不住環著他脖子輕款擺動...
定是情毒入腦,攪壞了腦子,攝去了心神...
她怎樣都強忍不了,她如何都抵抗不得,她只想順從地迎合他的操弄!
他如此頂入她的身體,狠衝猛撞,大肆進出,恍惚間就像騎在急速奔騰的馬背之上,瘋狂地上下顛簸,癲狂放縱,兇猛沸騰!
她只想抱著他...只想纏在他身上...只想由得他發了狂地又舔又摸,一同與他放浪形骸...
管他會不會有人對她鄙夷輕視,管他會不會有人嫌她孟浪淫蕩!
反正、反正現在四下無人...自己又受了傷...總不好將他趕跑,不然誰來伺候自己...
反正、反正江湖兒女、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何不且先同他虛與委蛇,待利用完再將他悄悄打殺,到時人不知鬼不覺,師兄、師兄定然也無從知曉...
迷迷糊糊地自我安慰至此,儘管一時神志不清,但潛意識中還是明顯也過不了關...
不免又心頭羞惱,她忍不住憤憤地捶了他肩膀一拳,哼!死殘廢,都怪這殘廢招惹了自己!
“我又哪裡惹著了你?”少年正是情熱,悶聲一哼,腰身猛地向上一頂,重重磨了一下,自顧自喘了幾口粗氣。
他抬手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嘴角盪漾,低啞一笑,“真好,你這樣看著我...”
“就這樣...就這樣永遠只許看著我...”
名聲情愛,世家俗物,他所求的東西一向都很少,除了蒼山無恙,便從來都只有她。
這十幾年的朝思暮掛,時時偎守,刻刻相依,數千朝霞黃昏裡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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