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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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猶急,萬珠垂地,四野成澤,天地間白茫茫一片,那人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笠沿濃眉之下,刀目凜然,氣勢迫人。
他的身後且有數道人影,正攜屠刀闊劍,縱伏跳躍,急速向洞窟圍攏。
儘管自知行蹤已露,沒有退路,但齊遇面上神色,端然不變。
“今日為師姐臨陣斬敵,盡底俱傾倒是無妨。”
他將凌鳶攬在懷中給她整了整衣襟,湊在她耳邊輕笑道,“但師姐平白害我兩日未睡...這筆賬少不得要在師姐身上討回來。”
“......”凌鳶慣來討厭這個師弟,不願與他靠近,但此刻緊貼在他胸膛,被他身上好聞的清甜氣息所包圍,卻突然格外安心...
生與死,似乎已然只是一瞬之間的事了,但當她被他這樣擁在懷中,便莫名覺得生也好,死也好,又好像都不是那麼重要。
她小臉一鼓,再自然不過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哼道,“小混蛋又在說什麼大話!這馬上都要一同被賊子亂劍砍死了!”
山門一眾師兄弟裡,齊遇年歲尚輕,除了輕功一道稱得上卓絕出眾,其餘什麼功夫都稀鬆平常...
而來人並未刻意隱藏其身上氣息,她二人卻絲毫未曾感應到他接近此間的聲息,可知這人內功造詣,並非普通賊子宵小可比。
不論他是不是魔教護法非夜,這等兇險之極的局面,凌鳶自忖齊遇決計是不能再領自己全身而退。
“你若憑凌厲殺招突圍,未必沒有一線生機。”
她鼓著臉凝視他片刻,忽地冷冷一笑,低聲道,“但我必不肯讓你拋我而去...齊遇,今日累你陪我共死,你怪我不怪?”
“怎麼了?師姐這就嚇壞了?瞧瞧,這便是你出門亂跑的後果,瞧你往後還敢不敢了。”
笑意自齊遇眼角蕩散,他微微地笑了笑,在凌鳶肩上拍了一拍,似是撫慰,又似教她不必驚惶。
“不錯,我師姐所求,我自是欣然慨從...”
他偏了偏頭,向雨中那人嗤道,“可惜你也不見得有那個本事。”
暴雨如注,那人立在灌木叢外,一時倒也不向前欺近,頎長嶙峋的身形,靜靜拓印於空茫雨泊之中。
他眯眼打量齊遇,眸中殺意凜然正盛,“哦,很好,既如此,那你還在等什麼?動手罷。”
“動手?你是要我自裁不成?”齊遇薄唇一哂,當機立斷,手掌一振,便聽得“噹”的一聲,利光奪目,寒芒砭膚!
“那恐怕是不能依君宏願。”
他不緊不慢地解下了纏於腰間的軟劍,持戈以待,“久聞長生殿神技,不如今日便容我討教一二。”
“哦,你是想引我單打獨鬥?”
那人望著他沉吟半響,倒是嘴角一揚,笑了,“小滑頭,如今局面,我已是將你捏在手心,又何必再與你比武?
齊遇眺目環視了一圈那人身後的數道人影,嗤笑道,“怎麼了,閣下總不會是不敢與我較量一番?”
“其實也無有不可,”那人點了點頭,“一夜血洗我聖教滄州分堂一百七十二條弟兄性命,我又豈會饒你輕易死去。”
“......”齊遇聞言一訝,與凌鳶對看一眼,眸中旋即閃過一絲瞭然,勞動一教護法出手總不會是真為那幾片金子。
他頓了頓,略一思量,端正了神色,肅聲解釋道,“今日之事,只怕當中大有誤會,我師姐毫無功力底蘊...”
“殺人又有什麼難,”那人卻抬手一豎,冷聲打斷了他,“她分明便是會用毒,死到臨頭,何必胡言狡辯。”
“自以為將我分堂殺盡,殊不知城內酒肆夥計也是教中兄弟...你雖易容改扮,但側影眉口線段卻是未變,尋你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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