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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便代替父親,替亡姐討個公道。”姜儀拿筆唰唰寫滿一張紙,“今後,姜家與孟家世仇之外,再無干系。”
孟府大門敞開,百姓紛紛翹首看戲,孟甫善最愛面子,臉色一變:“胡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姜瑤是我髮妻,死後歸入孟家祠堂。你年紀小,不願叫我一聲姐夫,瑤兒勸我不與你計較。怎麼,虛長十八年歲,還是小孩心性嗎?”
孟甫善這一番長輩口吻的訓話,聽得姜儀差點想一把火燒了左相府。他在軍中,已經多年沒見過孟甫善這麼虛偽的人了。
他把白紙黑字拍在孟甫善面前,“別逼我動手。”
孟甫善一看,一口老血差點噴出,紙上不是休妻、和離,而是姜瑤休夫!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孟甫善是怎麼也不肯籤,否則明天就是全京城茶餘飯後的笑話。
姜儀叫了兩個身材魁梧的隨從,直接把孟甫善按在地上。姜儀半蹲下,抓著孟甫善的拇指一戳紅泥,蓋在紙上。
“孟甫善,江南許川人士,家中已有妻小,對外宣稱未曾婚配,行騙婚之實,欺君之罪……今日由弟弟姜儀做主休夫,過去恩怨,一刀兩斷。”
姜儀當眾念一遍,看熱鬧的人裡不知誰叫了一聲“好”,把孟甫善氣得嘴歪眼斜。
姜瑤最初連墳墓也十分寒酸,周氏一手操辦了喪事,樣樣比照妾室水準。後來孟甫善聽說姜儀要回來,命人重新起一座新墳。
姜儀把她遷入姜家祖墳,和父母的墳墓挨著。他甚至想給孟侜改姓,把那個刺眼的孟字從石碑上抹掉。
楚淮引阻止了他,不願打擾孟侜安息。
“孟侜生前沒提過,想必對姓氏一事並不堅持。世間姓孟者千千萬,以後,孟侜的孟就是孟夫子的孟,與孟甫善無關便是。”
也有道理。姜儀想了想,他沒見過外甥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什麼性格。他出徵前答應姜瑤若是孟甫善欺負她,便回來替她報仇。
這一晚,就晚了十八年。
姜儀不怪陛下,當時那種情況,換作任何一個姜家人,都會選擇不拖累別人。陛下危難之際仍然遵守約定,保護孟侜,這份恩情他銘記在心。
男兒有淚不輕談,姜儀在校場悶頭打了一下午拳,拎著一罈燒酒,找劉伯喝酒,姜信太年輕,能說幾句話的只有劉伯。
管家劉伯長吁短嘆,他從沒想過姜儀沒死,也沒想過孟侜會以這樣一種方式離開他們。
劉伯跟孟侜接觸得頻繁,有時候楚淮引會暗示劉伯孟侜今天又幹什麼危險的事,希望劉伯能勸一勸他。楚淮引也是無奈之舉,他曾經向季煬炫耀孟侜聽他的話,但也就嘴上炫耀一下。比起他,孟侜對上了年紀的劉伯,說的話聽得更多一些,至少不敢明目張膽的耍賴。
姜儀想象劉伯口中描述的孟侜,一會兒揪心,一會兒自豪,聽到孟侜夜探劉府,他此時已經有些酒意,把酒碗重重一磕,怒道:“陛下就是脾氣太好,要我就打他幾大板子!”
這句話說得氣吞山河,此時無意間路過外牆的孟侜:“……”
孟侜腳步都快了一倍。
說無意路過,其實很刻意。孟侜接連趕路,勞累過度,他到京城之前又把安胎藥扔了。
孟侜絕對是郎中們很不喜歡的那一類病人:醫囑聽聽便罷,一個療程的藥沒喝完說扔就扔。
可是,他根本不敢去買藥煎藥。楚淮引處於謹慎會派人盯著他,追殺管嘉笙的幕後之人見他沒死,肯定也會派人盯梢。
而且他猛然想起,當日禮文樂給他開的藥,他沒喝完!藏在姜家!
雖然楚淮引把他的房間封了,孟侜也把藥藏得很好——床底的一塊活動磚下面。但他總是不放心,尤其他這舅舅的做派有些兇殘,萬一喝醉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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