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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好的隱形眼鏡也拿到手。
藺焰塵提心吊膽,怕楚汛發問,但楚汛只說:“我們回去吧。”
藺焰塵思來想去,主動說:“你不問?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以前讀書的時候認識的。”
楚汛笑了下,說:“你交什麼朋友,和我沒關係啊。”
藺焰塵莫名地覺得心裡不太舒服,他見到楚汛和旁人走得近便忍不住吃醋,楚汛卻毫不在意。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忽然覺得這些日子拉近地距離又變遠了。
楚汛把情緒都深埋在心底,藺焰塵不知道他大致聽得懂法語。
——“他不是我的男友。”
——“別告訴別人。”
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潑下,他心灰意冷。
說來也是,他都覺得自己好笑,一個將死之人,還在兀自期待什麼呢?
第27章
楚汛靠著泰晤士河畔的欄杆,等藺焰塵買兩杯熱咖啡回來暖暖手,靜靜地望著河面,風把他的頭髮吹拂起來,他大概已經有兩個月沒剪頭髮,頭髮長長了不少。
藺焰塵拿著兩杯咖啡回來,跟小跑腿似的,還道歉:“讓你等久了。”
楚汛接過一杯咖啡,溫度從手心滲進身體,說:“累不累?我們在那邊坐著休息下吧,說說話。”
藺焰塵拿出紙巾殷勤地擦了公共長椅,才讓楚汛坐下,說:“下午我帶你去射箭吧?玩過射箭嗎?要不要試一試,還是挺有意思的。”
楚汛興致乏乏,可有可無地點點頭,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天上飄下細碎的雪花。
藺焰塵看到楚汛抬起頭,雪花落在他微紅的鼻尖,瞬間被融化,變成一小顆晶瑩的水珠。
楚汛說:“這下沒辦法去射箭了。”
藺焰塵說:”我們回家吧。“
他們起身準備離開。
一個帶著毛線帽子的男人拿著一張紙小跑至他面前,不,是一幅畫。
鉛筆素描,畫的是楚汛。
畫上的他微微側臉,在笑著和藺焰塵說話,楚汛愣了愣,他在望著小藺時,原來是這樣的神情嗎?
有這麼溫柔嗎?
他自己並不知道。
畫的作者說:“五十鎊。”
楚汛把畫遞回去:“太貴了,你這是強買強賣。”
畫半路被截走,藺焰塵說:“我買。”
楚汛看向他。
藺焰塵說:“不能拍照,讓我留幅畫總可以吧?我自己出錢。”
雖然這麼說,但藺焰塵還是擔心楚汛會不同意,楚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幅畫。如果只是張照片的話,只是按個刪除鍵,沒什麼實感,但這是幅畫,是實物,如果要銷燬只能弄壞……他於心不忍。
買吧。
可是,不能就這樣輕易地買下來,多沒面子,楚汛討價還價說:“五十鎊太貴,三十鎊。”
畫家搖頭,據理力爭:“不,五十鎊,我覺得我這幅畫畫得很好,你看,你望著你的戀人時滿懷愛意又帶著患得患失的惆悵的神情細節我都畫得很好,難道不值五十鎊嗎?我還覺得很便宜了。”
楚汛猛地漲紅臉,什麼叫“滿懷愛意”?他立即翻臉:“不買了。”
藺焰塵趕忙說:“買的買的。”
說實話,他這輩子還沒買過這麼便宜的畫,在他看來,價格數目後面再加三四個零他都願意掏錢。
藺焰塵還是花五十磅把畫買了下來,他很滿意,還順便再花幾鎊買下舊畫筒,用來保護這幅畫,捧在懷裡。
楚汛看著怪不好意思,彆扭地說:“你真是亂花錢,還傻,被人騙。”
藺焰塵忽然親他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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