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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並沒有接話,眼睛看著立在虹橋一邊修長的身影——謝懷源一手裡拎著精雕紅木的三層食盒,看著兩人微微皺眉。
華鑫沒做錯事,卻沒由來的心虛,壓低聲音對著鍾玉道:“今天的事別告訴我哥。”然後換出笑臉來衝他跑了過去。
鍾玉見到未來的還沒影的‘大舅子’,心裡不由得有些虛,摸了摸鼻子,略帶些諂媚地笑道:“懷源啊。”
……
曹氏的悠菲閣裡,鬱喜正昂著腦袋,神情既是憤懣,又像是不解地道:“娘…為何連你也要阻止我進學苑?”
曹氏用力拍了一下紅木小几,精緻的腕鐲磕在桌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響,她冷笑道:“你以為為孃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我直說了吧,大皇子那不是你能肖想的!”
鬱喜臉一紅,聲音卻越發尖利,她帶著哭腔道:“娘明明和姨媽關係那麼好,卻不肯幫我說一句,難道我為著自己以後的前程,這也有錯?!”
曹氏怒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孽障!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肉,我如何不會為著你的以後考慮?!只是那大皇子實非你的良配,他有…”曹氏猛地住了口,語氣稍稍和緩道:“你是謝家的小姐,何必苦苦地惦念著一個男人?有娘在,你以後必然會嫁的風光得意,你又何苦這麼費盡思量?這般算計來的,必然不是什麼好姻緣。”
鬱喜紅了雙目,咬牙道:“娘當初在會稽怎麼那麼巧的就被爹爹‘所救’,敢說對爹爹就沒有半分算計之心嗎?您如今富貴榮華,憑什麼我…”
“啪!”
鬱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曹氏的一巴掌給硬生生地截斷了,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了曹氏一眼,哭著跑了出去。
曹氏坐在那裡,被氣得胸膛連連起伏,重重地拍了幾下案几道:“這個孽障!”
碧姨苦笑著給她順氣,卻一點不想幫鬱喜勸兩句,剛才鬱喜那話,著實過了些,哪有這般跟親孃說話的?她道:“您仔細些,別傷了身子,少爺和小姐都指望您呢。”
曹氏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慢慢道:“我命你給我大哥那裡發的家書,可有了回信?會稽現下到底如何了?”
碧姨面色難看,慢慢道:“舅老爺的回信今個早上才到,會稽那裡怕是…不太好。”
☆、48|7.9
曹氏手猛地捏住桌子的邊緣,聲音輕顫著道:“說是犬戎聯合百濟來襲,從陸地上和海上同時進攻,這訊息是真的?”
碧姨艱難地點點頭,又連忙勸慰道:“夫人您也不必太過擔心,舅老爺那裡已經準備舉家搬遷以避兵亂了,到時候讓他們帶上二少爺就是了。”
曹氏閉起眼睛良久,突然睜開眼搖了搖頭,慢慢道:“不成,我等不及了。”她問道:“會稽那裡的軍士,多是咱們會稽的子弟,對咱們謝家必然是忠心耿耿的,對嗎?”
碧姨一怔,點頭道:“那是自然,所以小公爺才對那裡的軍|隊如使指臂。”
曹氏微微露出一絲笑容:“他可以,我的流兒自然也可以。”頓了頓,她有些興奮地道:“我聽說會稽大司馬戰死,大司馬一職已是空缺下來?”她深吸口氣道:“會稽是咱們謝家的根基,又有我母家幫襯著,若是流兒也能立下戰功,他哪裡都不比老大差了,到時再讓靜怡夫人吹吹枕頭風,皇上本就忌憚著老大,到時候就算不能直接襲爵,兩人至少也能平分秋色了!”
碧姨大驚道:“夫人,萬萬不可啊!”她飛快地道:“戰場上刀劍無眼,二少爺哪裡見過這個,若是有個損傷可怎麼辦?!”
謝懷源南征犬戎,北征胡羯,這才立下赫赫戰功,其中的艱險,連她這個內宅的婦人都能看出,而二少爺貪圖安逸,流連京城花叢,實在不是打仗的好人選,兩人本就不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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