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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晚的晚膳不歡而散之後,現在華鑫和謝懷源簡直是相看兩生厭,吃朝食時都是互相冷著臉,飯桌上形成一陣一陣的低氣壓,她在莊子裡呆到氣悶,乾脆拎了魚竿魚簍到河邊釣魚。
她正手擋涼棚,看著清湛湛的河面,忽覺得視線一暗,有人站在她身後,在河面上投影出修長的影子來。華鑫定睛一看,就忍不住冷哼著刺了他一句:“小公爺好閒情,不怕離我這麼近,我要害你?”
謝懷源慢慢地在她身邊不遠處坐下,從容道:“你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子,就是有這個膽子,也沒這個本事。”
華鑫給噎住了,忍不住得翻了個白眼,怒聲道:“既然你是篤定我對你是別有目地,我怕是再辯解也沒用吧?”
謝懷源淡淡道:“多年習慣而已。”
華鑫聽了這話,就如同被戳破了氣的皮球,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心也一下子涼了半截。
即便明知道他就是那個原書裡狠辣多疑,冷漠無情的大反派,她還總是忍不住把他和原書眾人區分開來,站在她面前的,是個她伸手就可以觸及的人,而不單單只是寫在書裡的那個名叫‘謝懷源’的冰冷蒼白的人物形象。
現在想來,自己的想法多麼一廂情願。他自幼喪母,一個幼小少年,在虎狼環視中長大,自己沒有經歷過他經歷的苦難,自然也就無法理解他的冷漠薄情。
念及此處,華鑫心中微微澀然,無力地擺了擺手,嘆氣道:“您真是…哎,罷了。”反正他不對人交付真心,也不會在意別人是否真心,在他手下做個聽話之人也就罷了。
謝懷源看了她有些頹喪的臉一眼,又把目光投向河面,心情遠遠卻不如之前平靜。
華鑫明知道他就是那樣的人,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氣悶,兩人一時沒了話講,都靜靜地凝望著湖面沉默。
青碧的溪水叮咚歡快地流淌著,清透地可以看見底下被沖刷的圓潤瑩白的鵝卵石,華鑫突然玩心打起,靠近了幾步想要伸手撈出一塊,走進河邊卻猛地看見一個浮木一般的東西順著溪水載波載浮,前面是一片飄蕩開來的烏黑,好像是女人烏亮的頭髮,在水面飄蕩出一朵黑色的蓮蓬。
那邊謝懷源也已經站了起來,他目力極好,一眼就看出那是什麼,忍不住微微皺眉,一把扯下華鑫的腰帶,飛掠而起,幾下就踏到了掠過水麵。
華鑫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拉著自己的衣襟前面,忍不住惱道:“你搞什麼…”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就看見謝懷源用她的腰帶一勾一拉,那水中的東西就被他拉到了水上,他自己施展著輕功,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華鑫暫時把腰帶忘到了腦後,好奇地打量著謝懷源從河裡撈出來的東西,然後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驚慌地倒退幾步,對著謝懷源問道:“這是什麼?”
謝懷源看她一眼:“死人。”
華鑫的臉色更白了,那死者明顯是個女人,衣著首飾雖然不凡,但依稀可見殘破的跡象,裸露出來的手臂上和腰身上有許多燙傷,鞭傷,刀傷,更有許多華鑫辨別不出來的傷痕,被浸泡的浮腫的面容上依稀可見幾分生前的秀麗。
她又忍不住退後了幾步,躲到謝懷源身後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山裡有歹人不成?”
謝懷源看她形狀驚恐,心中微微嘆息一聲,擋在她身前不讓她多看,慢慢地道:“此處是皇莊,不可能又匪患…若我沒記錯,東鑾山除了我這座皇莊,還有大皇子的皇莊,在更上方。”
華鑫反問道:“那也定然是在這條溪水的上游了?這女人呢?是犯了錯的侍女?”她又搖頭道:“這也不像,侍女的服飾穿戴不可能這般奢華。”
謝懷源又看了那女屍一眼,閉著眼睛微微思索了一會兒,:“我記得陳府前幾日把一位庶女送給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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