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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的貼身‘丫鬟’就只有大力一個,其他的倒是有不少負責伺候差遣的二等丫鬟,不過她可不敢讓她們近身伺候,生怕被察覺出不對來。
華鑫一進屋就立刻關上房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高聲道:“大力,快來給小姐我捏捏,可把我給累死了!”
大力早就習慣她這幅人前人後兩張臉的德行,因此十分熟練的讓她平躺在床上,坐著‘捏,拍,推,打’來回變換的動作。華鑫舒服的吐了口氣。
大力一臉不解道:“小姐你咋就累得這麼厲害?俺看你跟大夫人就說了幾句話,咋就累成這樣?!”
華鑫把身子挪了挪,示意她往下點,然後拖長了腔道:“我心累啊~”
大力撇撇嘴,又繼續按摩起來。華鑫抬了抬眼,打量著四處的佈置,雖說東西陳設有些少,佈置的有些素淨,但她還基本滿意。當然,若是她看過鬱喜的房間佈置,就會給自己的院子下一個定義——難民窟。
華鑫讓大力又按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喚人進來梳頭髮,整理衣裳——不是她不讓大力來梳,而是她梳頭就跟張飛繡花似的,不知道能薅掉她多少根頭髮。
等到她收拾停當,站在院子裡看著丫鬟和跑腿的小么兒們打掃院子,忽然一個小丫鬟來報——鬱喜來了。
華鑫嘆了口氣,裝出一臉正經樣的返回裡屋,她才剛落座,就看見鬱喜帶著幾個丫鬟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一臉古板嚴肅的嬤嬤。
華鑫在馮嬤嬤的手底下混過那麼多天,一看這打扮自然知道就是教養嬤嬤了,於是把頭轉向鬱喜,用眼神詢問。
鬱喜果然不負所望,介紹道:“這是母親的妹妹——靜怡夫人,從宮裡派出的教養嬤嬤,母親派她來是讓她好好提點姐姐的京城裡的規矩的。”說著忍不住刺了華鑫一句:“大姐姐這些年一直在犬戎,怕是也不知道多少咱們周朝的規矩吧。”
那嬤嬤立刻介面道:“今日早上,大小姐給夫人請安的時候,老身看了幾眼,確實有許多不足之處,不過小姐沒被教導過,也屬常理。”又語氣嚴厲地道:“從明日起,老奴便來教小姐規矩,老奴性子直,該罰的罰,該打的打,該說的說,還勞煩小姐多擔待了。”
華鑫嘴角抽了抽,這話翻譯過來就是:我要是打了你,罵了你,罰了你,你可不準跟我擺主子的款哦~
鬱喜在一旁笑道:“李嬤嬤的規矩最為嚴整,就是脾氣直了些,姐姐大人有大量,自然會擔待的。”
其實禮儀這東西屬於日常行為規範的一種,而每個人對禮儀要求的標準都不同,有的人嚴苛,有的人隨和,甚至連南方和北方的禮儀習慣都不一樣,要挑刺再簡單不過,她幾乎可以想象自己每日捱打的命運了,或者說這就是曹氏的目地?
不過華鑫不是小燕子,而這個教養嬤嬤也不是容嬤嬤,所以她的表情依舊很淡定地問道:“這麼說來,妹妹自然是受過這位嬤嬤的教導了?”
鬱喜挺起胸膛傲然道;“那是自然。”
華鑫‘哦‘了一聲道:“那她有沒有教過你,長幼有序,你這個當妹妹的一進門要給我行禮?”
從身份上來講,鬱陶的嫡出地位比鬱喜和謝懷流,甚至是謝懷源都高。鬱喜兄妹二人先是庶出再成的嫡出,而倒黴的尼桑是原本好好的嫡出被變為庶出,最後才成了嫡出,唯獨鬱陶,既是嫡出又是公主所出。
鬱喜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了,她在家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人寵著敬著,除了二老和兄長誰都不放在眼裡,平時誰會這麼對她說話?!她咬著牙道:“你!”卻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那嬤嬤原本一臉‘老孃鐵面無私,老孃不畏權貴’的表情也開始不自然起來,華鑫看得撇撇嘴,她自然是不敢提點逼迫鬱喜,只能欺負欺負她這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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