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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攻不止。

有了葡萄牙人的火力支援，明軍的勢頭受到不小的影響。王直稍稍放下了心，甚至和班傑明開起玩笑。

王直問蹲著身子，認真裝藥的班傑明：&ldo;今天的日期是多少？&rdo;

班傑明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沒反應過來，偏頭反問：&ldo;什麼？&rdo;

王直加大聲音問：&ldo;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rdo;

班傑明愣了下，說：&ldo;1550年，月日具體記不清了。可能已經到12月。&rdo;經歷了這麼多事，誰還有這個心，記日子。

王直說：&ldo;錯了，去年是2011，今年應該是2012。末日到了。&rdo;在王直的時間經歷裡，2011年發生穿越，過了一年，確實是2012沒錯。

班傑明又愣了，說：&ldo;你用的曆法真奇怪，有快500年的差距。那個末日又是什麼意思？&rdo;

王直說：&ldo;你的、我的、大家的，既是我們的，也是外頭他們的。全部人的末日。&rdo;

班傑明遲疑一會，問：&ldo;你的意思，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死在這裡。&rdo;

王直反問：&ldo;你認為呢？&rdo;

班傑明說：&ldo;一直這麼打下去，肯定不行，遲早兩邊都耗光。&rdo;

王直笑了，笑得很淒涼。

班傑明說：&ldo;你不該到大明，否則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你原本不相干，卻被捲了進來。&rdo;

王直說：&ldo;是呀，一位扶桑人帶著他的手下，傻乎乎地跑到大明，又莫名其妙地和這邊的官軍，打了起來。確實很荒謬，很不可思議。&rdo;

班傑明說：&ldo;我以為見證了一位少年英雄奇蹟般的崛起，沒想到，又很快變成愚蠢的失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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