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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洋攤開的手心握了一把冷風,他偏首凝住夏雲舒,心口悶疼。
……
走到殯儀館大門口,夏雲舒停了下來。
徐長洋在她身後兩步的距離,也頓下了步伐,深沉盯著她的背。
今天的風有點大。
夏雲舒望向靈堂的雙眸,被這道道風,颳得通紅。
靈堂的正中有一口棺木,棺木四周堆滿了黃白菊花。
除此之外,便只有零星的幾把花圈靠在靈堂兩邊的牆壁。
汪珮身前並沒有照片,是以就算是她的靈堂,連張照片都是沒有的。
夏雲舒拼命掐著自己的掌心,視線有些模糊,她轉了轉眼珠子,落在孤單單立在靈堂一側的人影上。
“他是老人家的侄孫。”
徐長洋壓低的聲音從後傳進夏雲舒耳朵裡。
夏雲舒盯著那人,蒼白的唇輕顫。
汪珮把一生都給了她外婆她媽媽以及她,久而久之,跟自己有血清關係的親人卻是沒了聯絡。
想來,聯絡到汪珮這個侄孫,徐長洋必定花了些功夫的。
可是……那又如何?
……
汪珮的親戚便只有這一個侄孫,且是不是情願來參加汪珮的出殯儀式還要打個問號。
夏鎮候和餘素華大約是礙著徐家的面子,勉勉強強出席了。
剩下來參加汪珮出殯儀式的,便只有徐家上下五口,翟司默,楚鬱,聞青城三人。
寥寥可數的幾人,更襯出這場儀式的淒涼和悲楚。
整個過程,夏雲舒都很冷靜,沒有哭,也沒有說話。
從殯儀館到墓地,再到眾人都散去,一切都那麼正常且毫無懸念的落寞的進行,結束。
就如汪珮的一生,默默無聞,悄無聲息。
唯一能記得她的,只有夏雲舒。
夏雲舒靜靜站在汪珮的墓碑前,看著那張連張照片都沒有的墓碑,久久看著。
常常聽人說。
一個老人離世了,在下葬的那天,要下雨才好,對後人好。
雨滴砸在夏雲舒臉上和肩膀上時,夏雲舒“平靜”了一個上午的情緒,也在一點一點撕裂。
她突然直直跪到汪珮的墓碑上,那一下很用力,徐長洋彷彿都能聽到她膝蓋骨碎裂的聲音。
徐長洋捏拳走近她,啞聲道,“夏夏……”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夏雲舒盯著墓碑,聲音輕得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
“我陪著你。”徐長洋怎麼敢讓她一個人。
夏雲舒爬過去,坐到汪珮的墓碑前,伸手抱住她的墓碑,輕閉著臉,臉輕輕在墓碑上蹭。
徐長洋看著,喉嚨猶如被刀片划著,疼。
“我想跟我奶好好說說話,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好多好多想說的都沒來得及說。今天,我想全部都跟我奶說了。”夏雲舒閉著眼睛說。
“你說,我不會出聲。”徐長洋道。
夏雲舒皺緊眉,眼角有淚緩緩滑下,“你在這兒,我要怎麼說啊?我只是想跟我奶說說話而已,這樣也不行麼?”
“我……”
“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我答應過我奶,會很堅強。”
“夏夏。”
“求求你……行麼?”
“……”徐長洋如鯁在喉。
夏雲舒張著唇,密集的喘息,瀕臨崩潰。
徐長洋閉眼,妥協,“我答應讓你跟奶單獨相處,但我不放心你,所以我不會走遠。我會看著你。”
夏雲舒沒說話。
徐長洋提氣,轉身朝前走了約五十米,停下,遠遠盯著夏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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