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三章 若想出氣,也有法子,權寵嬌娘,簾霜,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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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您看之前的那一幅,紙質如何?”虞婉娘微微一笑,纖細盈白的手指點在了已經被認證的畫作上。
虞瑞文彎下腰,仔細的摸了摸。
“父親,再摸摸這一幅畫作。”見虞瑞文沉默不語的品評,虞婉娘又道,虞瑞文放下這一幅,又到另一幅前面摸了摸,然後又回到之前的回作上再摸了摸,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
“父親,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同?”
“稍稍有一些不同。”虞瑞文又回到之前的畫作上,重新仔細的摸了起亞。
虞兮嬌嫣然一笑:“父親,和之前的畫作比起來,這一幅相對來說手感要好一些,對嗎?”
“對,有些差別,但差別不大。”虞瑞文站直了身子道。
“既然差是不大,三妹又何必特意的多提出來說?”虞玉熙不以為然的道。
“差別不大,但價錢差了許多,史上稱章老寄居蜀地,後來更是衣食堪憂,生活如此困頓的情況下,自然不會選用從京城千里迢迢送過去的價高的生宣,而只是選用蜀地自產的生宣,蜀地誌上說當初蜀地的生宣雖然比不得京城的生宣,但已經算是不錯了。”
虞兮嬌不慌不忙的道。
“那又如何?可能有朋友路過,送於章老一些生宣。”虞玉熙反問道,“章老有一些朋友都是京城的。”
這話說的虞瑞文緩緩點頭。
“父親,當然不只這一處,還有這裡,您看。”虞兮嬌伸手指了指兩畫的落款。
虞玉熙也湊了過來,看清楚上面的落款後,沒直接插話,先看了看虞瑞文。
“父親覺得這兩個落款一模一樣?”虞兮嬌道。
虞瑞文一愣,這地方他方才就看過多次,的確覺得落款是一樣的,而今聽虞兮嬌這麼一說,左右再仔細的看了看之後,思索後肯定的道:“是一模一樣的,落字筆調都相同。”
“父親既然這麼喜歡章老的畫作,對於章老的經歷應當很清楚的吧?”虞兮嬌不急著說畫作,還問起這位章老。
“為父的確看這他的身世詳細記錄。”
“那父親一定知道他到蜀地後,也曾經想做一番事業,無奈沒做成,而後又牽扯到一些事情中,甚至還得罪了當地的蜀地的官僚的事情?”虞兮嬌繼續問道。
“知道,章老與官途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得罪了當地的官吏,還被連累進一樁案子裡,而後還落了案,雖然最後放出來,只是在牢中也受了不少的苦地,還曾經被上了拶刑,差點毀了章老的手,之事後來在章老的自傳中也還說起,三個月後他的手才能再作畫,但還是沒有好全。”
虞瑞文感慨道。
拶刑往往是對女犯施用的酷刑,是夾犯人手指的刑罰,原本是不應當用於這位章老之身,況且他當時只是被牽累,也不需要上刑,但偏偏有人暗中動了手腳,在牢房裡有人給他上了拶刑。
幸好當時的蜀地有一位喜歡章老的大官吏伸了手這才保住了章老繪畫的一雙手。
“父親看這畫作的時間,應當是正巧那事發生的三個月之後,這畫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是章老這次刑事之後的第一幅畫作,章老自己後來也說,畫此畫的時候手還沒有好全,特別是寫字的時候,稍稍差了一些風骨,字寫的遠不如前。父親,既如此,這簽名又怎麼能一模一樣?”
虞兮嬌緩聲道。
隨著她的說話,屋內安靜了一下,三個人全都沉思起來。
視窗的香爐,輕煙嫋嫋,讓人凝心靜神。
簽字的確是一樣的,看著就像是真的,不過虞瑞文是真心喜歡這位章老的作品,對他的生平也是瞭如指掌,細品之後,點了點頭:“的確,這筆字不可能一模一樣,否則也不會有半年後,字才如初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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