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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這才寬心,說道:“李將軍,咱們去看看。”
當他們趕到前面時,這場短暫的遭遇戰已經結束,雖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可是彼此實力也不能相差的太過懸殊,那少年校尉只領著十幾個兵,如何是銀州兵的對手,他手中一杆大槍雖然刁鑽毒辣,連先鋒官李指揮都險些著了他的道兒,可是畢竟兵微將寡,此時十幾條人槍都已被放倒了。
儘管如此,楊浩趕到時還是大吃一驚,銀州兵雖然先後敗於慶王和他的手中,其實倒無關銀州兵的戰鬥力,戰爭較量的絕不僅僅是戰士的武力,憑心而論,銀州兵的騎射功夫並不比契丹鐵騎遜色,可是這場倉促的遭遇戰,銀州兵以多戰少,放平這十幾個人,居然付出了三十多個人的傷亡。
李指揮被那小校尉一槍挑破了戰袍,若不是一個墮馬計程車兵及時揮刀砍斷了那漢軍校尉的馬腿,那校尉馬失前蹄,大槍失了準頭,這一槍就刺得他腸穿肚爛了,因此火冒三丈,那校尉已被刺傷墮馬,他仍掄著馬鞭死命地抽打,馬鞭呼嘯,抽得那小校尉遍體鱗傷,那小校倒也堅韌,居然咬牙忍著,不曾發出一聲慘呼。
“好了,住手!”楊浩和李一德趕到,見那小校尉才只十六七歲年紀,眉目還稚嫩的很,心中有些不忍,便高聲制止。李指揮見是大帥和家主到了,又狠狠地抽了一鞭,這才憤憤地迎上前去:“大帥,屬下見來敵寥寥,一時大意,吃了大虧……”
楊浩擺手道:“護住了這橋,就是大功一件,將軍勿需自責。”他與李一德策馬向前,先察看了那木橋,這橋建得倒結實,只被這些漢兵砍斷了中間一塊,豁口不過五尺左右,就算不用再往河道中打樁,只要鋪平了這段豁口,也足以保證大軍透過,二人這才放心。
橋上,釘了無數的箭矢,那些正持斧破橋計程車兵大多是被利箭射死的,亂箭齊下可不分是什麼要害,胸腹手臂中箭者有之,怒口大張,箭矢射入口腔,甚至穿透眼睛的也有,死狀好不悽慘,二人不想多看,撥馬又趕了回來。
到了那些阻敵的漢兵面前,只見地上橫七豎八倒了十餘具屍體,有的已被斫得爛泥一般,地上只有那員少年校尉和一個三旬上下計程車兵還活著。少年腹部中了一槍,此時已手捂腹,鮮血自掌縫中汩汩流出,他卻咬著牙齒一聲不吭,另一個三旬士肩頭中了一箭,腿上被斫了一刀,更是疼得臉色慘白。
楊浩提馬上前,繞著這兩個兵轉了一圈,微帶笑意地讚道:“區區十幾個兵,居然敢迎上來阻我大軍去路,好膽魄。”
那校尉怒視著他,大聲道:“你要殺便殺,說甚麼風涼話。”
楊浩用鞭梢頂了頂盔沿兒,笑道:“本帥由衷佩服,怎麼說是風涼話兒。你們隸屬誰的麾下,既在此處破橋,前方可有你們的什麼村鎮?駐有多少兵馬?”
少年校尉咬牙不語,李指揮喝道:“官家大軍壓境,漢國以卵擊石,不堪一擊。你們還替劉繼元那昏匱之君賣的甚麼命?這一位是河西隴右兵馬大元帥楊大將軍,你等若不好生答話,我便砍了你們的狗頭。”
少年校尉怒視著他,冷笑道:“若非我的戰馬斷了一足,方才一槍小爺已取了你的狗命,囂張甚麼?”
李指揮惱羞成怒,揮鞭又要抽他,楊浩一擺手,李一德立即喝道:“大帥面前,哪容你放肆,退下!”
那老兵聽說眼前這人是河西隴右兵馬大元帥楊浩,倒是目露驚訝之色,他上下打量楊浩一番,見他精神氣度不似作假,忽然忍著巨痛答道:“我姓李,叫李默,他是我的親侄兒延訓。大帥要我答你的問話不要緊,可是我家只有他這一根獨苗兒,我們好生答了大帥的問話,大帥可曾放我們姓命麼?”
少年一聽他開口乞饒,不禁怒目瞪向他,那老兵卻搶著道:“侄兒,咱家就只你一根獨苗兒,當初從軍入伍,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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