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王寶釧她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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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4章王寶釧她爹
“爹,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王寶釧有些奔潰地朝寧舒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逼我們。”
“哦,對不起了,我還是要逼你們。”寧舒翻白眼,“玉的事情我不會妥協的,偷了主家的東西就像一走了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相府順走東西走。”
“爹,那不是薛平貴偷的,是我給的,是我給的。”王寶釧本來就害怕薛平貴因為這件事對她心有不滿,現在爹還把這件事掛在嘴邊。
“爹,你為什麼要給薛平貴印字,還是用烙鐵?”一般印字都是用藥水,用針尖刺了在臉上印字,但是爹直接用燒紅的烙鐵。
“我願意你管得著,嚴格來說,你身上每一件東西都是我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將東西送人了,就算那個人偷。”寧舒微笑著說道,讓王寶釧渾身顫抖,卻也知道一點希望都沒有。
現在的爹不再是以前的爹了。
王寶釧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兩個人要成親是不可能的,至少半年,現在薛平貴又走不了了。
寧舒看到王寶釧這個樣子,覺得父母在愛情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畢竟為情自殺的不在少數,命都不要,父母更不算什麼。
王寶釧失魂落魄的到了薛平貴房間外面,聽到裡面痛苦壓抑的聲音。
王寶釧連忙推開門,看到薛平貴拿著匕首居然在剜自己肉,將烙印挖掉了,鮮血淋淋,薛平貴痛得手都在顫抖。
“你在幹什麼。”王寶釧搶過薛平貴手裡的匕首,匕首上面血跡斑斑的。
薛平貴痛得臉上青筋暴突,咬著牙喘著粗氣,渾身都在顫抖,大汗淋漓,問道:“相爺同意我走了。”
王寶釧沉默以對,薛平貴痛地要死,見王寶釧沒說話,心裡煩躁,“到底能不能走。”
“爹說不可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要折磨死我。”薛平貴捏著拳頭,眼睛赤紅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你的傷口要處理一下,我叫娘給你找一個大夫。”王寶釧要去找大夫。
薛平貴的聲音壓抑著痛苦,對王寶釧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烙印挖了嗎,就是不想揹負著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想要去從軍,但是如果有這個在,我怎麼從軍。”
“我都剜肉了,你告訴我出不了相府。”薛平貴的聲音帶著控訴,我都剜肉了,你為我做了什麼。
王寶釧說道:“你在等等,我一定會讓你平安出相府的。”
因為事情太多了,王寶釧當天晚上就發燒了,高燒不退,因為額頭上受傷了,吹了風,在加上這麼來回奔波的,身體自然受不了。
王夫人整晚守在王寶釧的身邊,不睡覺照顧王寶釧,寧舒在自己的院子修煉,然後呼呼大睡,根本不管這兩人究竟怎麼了。
寧舒不會讓這個去死,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委託者的女兒,她只是在加深這兩人感情,面前這些風風雨雨,面對這些挫折,兩個人能齊心協力度過難關。
就是這個軟飯王能不能真的為人付出,他只有得到,基本就沒有付出什麼。
要不軟飯王的標籤是怎麼來的,而且薛平貴這人還很虛偽自私。
王寶釧所構想的美好未來,薛平貴是不願意有所付出的。
薛平貴一直都在等著王寶釧,但是王寶釧因為身體緣故,已經自顧不暇了。
大夫給薛平貴上的好藥,薛平貴的身體慢慢好了,臀的傷口,還就是剜了烙印的皮肉,都在慢慢恢復著。
但是薛平貴一天都不想在相府呆了,哪怕這裡再好,哪怕有相府小姐。
薛平貴還聽到下人唧唧歪歪的,說他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做,相府還養著這麼一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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