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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內力相持不濟,我這是被女鬼的煞氣壓制住了!
父親一步一步走來,兩眼泛著殺戮的兇光。
難道說就這樣死了嗎?
我突然想起個死中求活的法子,既然我的身形被壓制了,那就如同夢中的“鬼壓床”,此時只能讓心頭陣痛,才能讓全身一震!
《靈樞·經脈》曰:“唇舌者,肌肉之本也。”舌尖上雖沒穴位,但是臟腑氣血匯聚之地!舌為心之苗,脾之外候,古人有扎舌灌頂的說法,就是因為心舌相通的道理!
我動了動僵硬的牙關,勉強在麻痺中找到了一點知覺,將舌尖塞到牙床上,奮力一咬,頓時一股腥鹹隨著劇痛瀰漫開來!終於,就像是破殼而出,整個身形一晃,我徹底從僵硬中將自己拔了出來!
此時父親已經到了跟前,高高揚起了匕,我閉口咂了咂舌尖,含了一口舌尖血,噗的吐了過去。
心血如火,這一口血正中父親的腦門。就看見一朵火苗在父親眉宇間升起,疼得他暴跳如雷,一時將我忘卻了!
如果馬勝利的話靠譜,當年父親就是直接死在了這個女鬼手中,細細算來,已經有將近十九年的時間了。
十九年的孤獨對於一個人來說都是煎熬,何況父親是個不能輪迴的遊魂啊!
我心中有些不忍,不論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父親,輪迴是不可能了,如果可以,我願意親自給他念十幾遍《地藏經》送他走!
我手摸八卦袋,準備將父親暫時收入其中。這時候一直神經兮兮的濟安平和那兩個信眾突然從後面撲上來,死死抱住我,朝著鏡子高聲道:“聖母明鑑,我們要立功了……”
這三個人亢奮的像是瘋子,疊羅漢一般壓在我的身上,掙扎了兩下竟然紋絲不動。扭過頭,這時候我才現,他們三個和剛才相比有些不一樣,每個人的後頸上都騎著一個綠頭綠臉的鬼嬰,只是他們渾然不覺罷了!
“哈哈,聖母賜我們神力了!”濟安平現自己突然力大無窮,癲狂大叫著,手上一用力,五根指甲生生扎進了我的肩膀裡!
“殺了他,殺了他!”
三人瘋癲大叫,肩上的鬼嬰也桀桀做倀,身前疼的暴跳如雷的父親猛然轉過身來,咧嘴一笑,便將那閃著綠光的匕朝我刺了過來!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
關鍵時刻,院子周圍忽然呼號如山崩,一群漢子口中腔聲郎朗,正在高聲誦讀大漢脊樑宋信國公文天祥的《正氣歌》。
抑揚頓挫、鏗鏘有力,聲音洪亮如擂鼓,氣魄正氣如驚雷,一瞬間,這房間裡的陰鬱之氣好似淡去了不少,似有心天地寬,雜念全消之感!
那三個小鬼有些慌張,我趁機奮力一搏,一個掙身,將兩個信徒擊翻在地,反手一把將濟安平擄至身前!恰好父親的刀鋒捅了過來,一刀刺進了濟安平的肩胛,疼的濟安平四肢抽搐像個瀕死的老狗!
此時門口忽然衝進來一個人影,抬手就是一記掌心雷,父親踉蹌而逃,鏡子中的女人不甘心的一伸手,將父親又捉了回去!
衝進這人不做停留,將手裡的一碗黑血直接潑在了那青銅鏡面上!
就看見銅鏡如燒紅的烙鐵進了水,轟的一下冒起了一股白眼,頃刻間,裡面的鬼影都消失不見了!
這人趁勢用一條紅布,直接將鏡面一蒙,轉過身來,我這才看清楚,來人竟是老乞丐劉青風。
“老前輩?”我驚叫道!
“還不是寒暄的時候!”老乞丐摸了一把香灰,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眉頭一皺,不說二話,抬手打出去五章鎮煞符。
五張符紙各自一方,房間四角加上正中屋頂,尖叫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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