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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關關思及這一點時,已然從心底湧起了一股暖意。靠在唐成臂膀上地頭輕輕的搖了搖。淺笑聲道:“馬別駕是有身份的人,不管他心裡怎麼想。卻也不會出面與我為難”。

這個唐成能理解,老馬雖然氣量小,卻也不願別人拿這話來說他。他的身份太敏感,與關關地差距又實在是太遠,縱然有心也不好計較,

尤其是在出了文會的事情之後就更是如此,“馬別駕雖然如此,畢竟還有劉景文在”。

“馬別駕是不屑,也不好與我計較,那劉景文卻是不敢”,關關說到這裡時,笑容已然多了幾分自傷之意,“我雖命賤如蟻,但拜公子所賜近月以來卻也正是當紅的時候,好是教坊司的一棵搖錢樹!我本是隸籍揚州教坊司的官妓,此身乃屬揚州府衙所有,劉景文請我來時其身份籍貫都是備下案的,我這搖錢樹若在金州出了事,他擔待不起,所以縱然他恨我入骨,必也不敢做出什麼事來,舍的不過是些錢財罷了”。

似今天這事之後,唐成自然不會不管關關,只是有了這樣的解決方法,卻比他想到地要簡單的多了,“這就好!劉景文許你多少錢財我悉數補足就是”。

“若然是為了錢財,我適才又何需如此”,關關的話音淡淡的,說完這句之後略一沉吟,靠在唐成肩上的她卻又小聲哼唱起一首曲子來。

唐成細心聽來,關關低聲吟唱的正是那夜二十四橋上的歌詩: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來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關關顯然陷入了某種莫名的情緒,微閉著眼睛地他淺吟低唱之中有著濃濃地情意與沉憶。

此時的關關盡去了滿身地風塵,閉著雙眼的她滿臉散發出的渾是前所未見的清純,在唐成眼中便似後世裡低聲訴說著人生憧憬的鄰家小妹。

唐成想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手去擁住了關關,他擁的很輕,卻很用心。

淺吟低唱結束之後。重新睜開眼來地關關露出了一個燦然的笑容,“唐成你不也是刀筆吏?馬大人可是本州別駕老爺”。

唐成還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不妨事,我應付得了”。

金州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今天的文會之事很快就能傳開,而州衙裡歷來都是訊息最為靈通的所在。前些日子讓唐成鬱悶無比的並非是馬別駕的打壓,而是他的這種打壓根本沒法子還手。但經過今天文會地事情之後。卻等於是將兩人之間的矛盾公之於眾,此後馬別駕若是再冒然給唐成穿小鞋時,且不說別人的看法和議論,便是唐成自己也盡有話可說了。

若非有了十足把握,千萬不要隨意撕人的臉!經過姚東琦之事後,唐成對趙老虎的這句話不曾有一日或忘,但遵於法卻不等於拘於成法,面對一點臉面也不給他留的馬別駕時。索性將撕破的臉面血淋淋的呈現在眾人面前,不管是為了一吐胸中積鬱還是自保全身,或者都能收到奇效。

至於說馬別駕地打擊報復,這個肯定會有,但至少會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之後。至少唐成不用再忍受前些日子那般的鬱悶。

既然兩人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唐成雖不願,卻也不會去怕這打擊報復,有些註定的事情該來地總會來。若然已經確知這一點之後,

又何必再使自己太過委屈。

不是不能忍,不是不能屈,但屈的目的在於伸,而忍的目地在於發!否則又何需要忍,何必要忍?

聞聽唐成此言後,關關沒再接著問,信口說起了沿途來的見聞。唐成剛回揚州迴轉不久,關關所說也正是他回來時所見,閒話之間馬車之中不時爆發出一陣陣快意的笑聲。

便是在這說笑之間,老李趕著馬車駛進了金州城門,聽到外邊的喧鬧之聲,關關撩起車窗簾幕看了看後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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