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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童特特扭頭看了看正侃侃而言的唐成。憑著侍奉了幾次文會的經驗,這小童明確的感覺到。金州文壇又出狠人了,明天,不,就在今天文會散後,這個唐成地名字就必將在州城內地讀書人中傳揚開去。

沒人理會這小童子的感受,諸多耳目一新,急於記錄地文士們不會,唐成自然更不會,現在的他正式處於高度興奮的時刻。

馬別駕忍不住出手時,唐成確實興奮,畢竟能面對面的過招了!但在興奮的同時也難免忐忑,賦詩失了面子之後,馬別駕既然決定親自出手,不消說肯定要用上自己最拿手的手段,身為明經科出身的他最拿手的還能是什麼?

跟一個明經科進士及第的人辯經,即便唐成再狂妄,心裡也難免沒底!

讓他沒想到的是,馬別駕選定的科目竟然會是《論語》,聽到這部書名時,唐成臉上神色未動,但心底真有了想仰天長嘯的衝動。老馬呀老馬,你他孃的真是太給面子了!

四書五經裡這麼多篇目若是選個別的,他縱然能憑藉穿越之後所學稍作抵擋,但註定不會是馬別駕的對手,但要說到《論語》,這卻有了一搏的機會。

在後世裡唐成上大學時,正逢著全國高校興起教改之風,而這股風潮其中的一個政策就是博導、碩導不能只專注於學術研究,還必須要給本科生上課。

給唐成他們開課的這位老先生是一位專攻先秦的博導,而其研究的主要方向就是《論語》,對《論語》的研究當然不僅僅是指章句本身,更指二千餘年來的《論語》研究史。

關於《論語》的解經,關於歷代以來論語研究中的紛爭,薄薄的一本二十章地《論語》老先生開課開了一年,對於好學生唐成而言,這也是他在四年大學生活中感覺收穫最大的一門課。

收穫歸收穫。只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一年收穫的直接應用竟然會是在一千三百年前,而其應用的物件竟然會是一位唐朝的明經科進士。

若論對《論語》經義的熟悉,唐成比之於馬別駕自然是拍馬難及,但要論對《論語》的辨析發微,馬別駕一人又如何與身具兩千年研究史知識地唐成相比?

譬如對《論語》中“君子”的釋義辨析,再譬如對“仁”的理解,對“聖人”的理解。馬別駕所能做便是緊扣經義,身處唐朝,他縱然用功再勤,其研究成果也不可能超越時代,而唐成卻是跳出了時代,僅論對《論語》的辨析理解而言,兩者的水平根本不在一個平臺上。

雖然辯經還在繼續,但從臺下諸文士們的態度上早已可看出結果。雖然礙於老馬的身份不會有人直接說出來,但這場馬別駕親自赤膊上陣地辯經確確實實是輸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馬別駕輸的毫無懸念,輸的毫無翻盤機會,而最要命的是。他輸在了自己最擅長,也是賴以晉身的科目上。

情何以堪,人何以堪!

在金州文壇一向春風得意地馬別駕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尷尬,而他的尷尬則成就了後學唐成的名聲。

第一次踏進金州文壇地唐成藉助馬別駕成就了自己的光環。從今天之後,金州文人們再次聚會時,“唐成”註定了將成為一個繞不過去的名字,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聲名也必將往周邊乃至於道城襄州輻射。

秋高氣爽,菊花盛放的離園文會在歡然中開始,在尷尬中結束,馬別駕走時的臉色就跟突然變化的天氣一樣。陰沉沉地,而身為主人的劉景文在送他時,其臉色就跟死了親人一樣慘不忍睹!

主人及主賓已是如此,其他人又怎麼高興的起來?

“與你辯經的是馬別駕,要說收穫當以他為最大,古人貴朝聞夕死,論說他當高興才是”,目睹老馬臉色陰沉沉而去。嚴老夫子嘆息聲道:“官做的太久。氣性太盛,馬別駕雖言必稱夫子。其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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