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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來。“是”。

“公子可是來自金州?”。

聽到這個問題,唐成卻沒回答,微微一笑反問道:“你是市舶使府的?”。

“正是”,那僕役再施一禮後,已順手接過了唐成手中的馬韁,“馬車已經備好,公子請隨我來”。

橋邊停著的這輛馬車是軒車式樣,從車簾到車窗地簾幕,用的均是唐成最喜歡的竹紋輕緞。

看到這個,唐成已知這軒車必是由鄭凌意派來的。

踏上軒車,入目處便是一張小几,小几上置放著一樽精緻的紅泥小爐,爐中正燃燒著的上好貢炭發出細微的嘶嘶聲響,上面放置著的茶鼎蒸騰地冒著熱氣,眼瞅著卻是要沸了。

深秋初冬時節,眼前地這一切,甚或連貢炭燃燒的嘶嘶聲,都讓剛剛經歷長途跋涉地唐成感到一陣兒由衷的溫暖之意。

小几上的紅泥小爐邊除了一套精美的刑窯白瓷茶盞外,另置有兩小盞田田蓮子酥並兩小盞紅杏果脯,而這兩樣也恰是他當日前往鄭府時的愛吃之物。

看著眼前這些無一不精緻的陳設,唐成只覺旅途的辛勞頓去大半,依著靠枕坐下來之後,他伸手拿起小几上斜放著的那頁素柬。

翻開素柬,入目處便是鄭凌意那筆熟悉的簪花小楷。

既無題頭,也無尾註,簪花小楷所錄的恰是一首魏晉時北朝民歌:

高高山頭樹,

風吹葉落去。

一去千餘里,

何時還故處?

看著這首《紫騮馬歌》,唐成不期然想起了上次從揚州走時,鄭凌意蕩著鞦韆唱的那首不知名民歌:

聞歡下揚州,相送楚山頭。探手抱腰看,江水斷不流!

唐成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後將素柬收入懷中,此時馬車也已起行。

掀開竹紋簾幕,唐成向窗外騎馬隨行的僕役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到?”。

“回公子話,小的並不知”,那僕役言行之間甚是恭謹。“只是這些天以來,小的六人奉我家大人之命一直守在二十四橋頭,到今天正好七十日”。

七十天!唐成細一回顧頓時就明白了,七十天前不正是他向鄭凌意告辭回金州的日子。

原來自己人還沒出揚州,鄭凌意已在此間安排人等他回來了。

“那這煮茶?”,因是心裡情緒難平,唐成地聲音都有些變調兒了。

“小的六人中專有一人負責煮茶,爐火不熄。水沸即換,七十天來日日如此,便是那蓮酥及果脯也是一天一換的,都新鮮的緊,公子儘可放心取用”。

“好!”,已不知再該說些什麼的唐成順手放下了車窗簾幕。

馬車轔轔直上蜀崗,依舊是鄭府,依舊是府中後花園。依舊是那架鞦韆,眉目如畫的鄭凌意悠悠盪起,身後的風氅隨著鞦韆臨空飄舉。

這一刻,臉上被秋風吹成紅撲撲一片的鄭凌意像極了萬福寺壁畫中地飛天神女。

再次蕩起到高處時,鞦韆上的鄭凌意笑吟吟道:“唐成。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唐成的話語跟他的腳步聲一樣急促。

當鞦韆由高處回落時,走過來的唐成不等鞦韆停穩,已凌空將鄭凌意抱了下來。等那襲風氅落下時,堪堪好的將兩人矇頭蓋住。

“謝謝”,今天的唐成在言辭上顯得份外笨拙,黑暗中,除了這兩個字之外,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謝的話光說可不成”,兩人都沒去掀風氅,鄭凌意笑吟吟地聲音便從黑暗中傳出。“說吧,你要拿什麼謝我?”。

片刻的沉吟。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黑暗中鄭凌意也沉默了,良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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