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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風氣本就開放,加之眼下的國勢又處於由初盛走向極盛的前夜,幾造裡湊到一起,就成就了時人,尤其是文人們昂揚勁健的性格,這時代地唐人可沒有後世文人謙虛謹慎的自覺,每一份才華都得淋漓盡致的展現在人前才此行。而這種性格表現在日常生活中,就是不拘小節,狂放無羈。

且往往越張揚狂放越受時人推崇喜歡,比如豪放的李白在開元時就被時人許為長安三絕之一;反倒是後世推崇地性格沉穩,舉止謹慎守禮在這時代不吃香,典型代表就是自詡“奉儒守官”之家出身的杜甫。

後世的詩聖在他生活的盛唐只被人視為二流詩人,這不僅僅跟他詩歌的風格有關,也跟其日常交往關係不小,奉儒便重禮,加之性格沉鬱,是以時人對他感興趣的不多,如此以來,不僅是他的詩無人幫著推廣,就連仕途上也少有人願意為之援引。

同是一個時代的詩中聖手,李白是知交遍天下。可憐一代詩聖卻淪落到流落長安十年不得一官,最後竟至於要“朝扣富兒門,暮逐肥馬塵”地靠打秋風為生。

性格決定命運,不是說杜甫的性格不好,他這性格和言行若是放在明清時,必將是士林推崇的物件,可惜他生在唐朝,而且大半生都生活在盛唐,如此以來,其性格就跟時代風氣,尤其是極度開放的長安士林風氣不符。性格決定命運,杜甫一生不得志,未嘗與此沒有關係。

唐成明白鄭凌意這番話的意思該也就在這裡。簡而言之,這個時代,至少在以詩歌為主流的文壇,尤其是長安文壇崇尚的是張揚個性,低調是不受喜歡的。而長安文壇對某人地評價則又直接決定了其人能否金榜題名。

“恩,你地意思我明白”,這事兒明白了就成。唐成沒再多深說,畢竟現在地他不是處在那個環境,當下轉了話題道:“最近兩位王府那邊兒派來地人可有什麼動靜兒?”。

“安國相王府的張亮,還有鎮國公主府的薛東都拿名刺來拜會過,不過都讓我打哈哈應付過去了”,鄭凌意揚了揚眉,“你上次走的時候不是說,這兩人要交你來應對”。

“你做的很好”。大魚終於露頭了,唐成心底一陣兒興奮,他等了這麼些日子,不就為了這個,“桐果成熟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們也是沒法子再忍了”。

“倒不為這個,關鍵是前些時候武三思與太子斗的太狠,這兩邊兒都不願冒然摻和進來”。

“對。有道理”,唐成哈哈一笑誇讚過鄭凌意後,問出了一個他最為關心地問題,“像這等事情,安國相王府會有誰來負責?”。

“安國相王爺是個簡淡人。不喜歡多操心,再說這事也不值當他出面。相王五子,嫡長子李成器那人不屑於商賈之事,其他幾個兒子嘛多是愛好音律。性子跟相王爺很近。要說起來,最有可能的該是最為精明強幹的庶三子李隆基”,鄭凌意沉思了片刻後,語氣異常肯定的道:“對,就是李隆基,我想起來了,這次相王府派來揚州的是張亮,而張亮的哥哥張暐正是李三郎的心腹”。

“是李三郎就好。真是天助我也”,興奮之下的唐成一把抱起鄭凌意後就地轉了幾個圈子,“萬事俱備,是該市舶司表明態度地時候了”。

吳玉軍的日子全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滋潤,見是唐成到了,這廝大老遠的就從屋裡撲了出來,“阿成,你可算回來了”。

“你的日子可是滋潤地很哪”。唐成讓了讓也沒避過吳玉軍的手。索性就任他搭在了肩膀上,“怎麼還是這副火上牆的樣子”。

“好過?孫子才好過!”。吳玉軍顫動著臉上的肥肉惡狠狠道。

聽著說了細故之後,唐成才知道他難過地根子竟然是在鄭凌意身上。前些時候交通各路,雖然沒把話說明白,但吳玉軍含含糊糊放出的話風卻是他跟市舶司,尤其是市舶使大人關係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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