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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唐朝讀書人都是如此,馬別駕也不例外。

只不過這廝有一個怪調調兒,就是他的審美觀跟時人差異頗大。唐人在女性審美上多是以豐潤為美,而馬別駕卻獨愛身形纖瘦些的窈窕姬,當然,這可能也跟他家中地正妻實在太過“豐潤”有關。

文會,歌妓,從張相文么叔處出來的唐成牢記住了這兩個關鍵詞兒。看來要想打擊馬別駕,就只能從這上面著手了。

瞌睡時天上掉下個枕頭,可巧不巧的是。就在唐成打聽到這個訊息的兩天之後,從外面尋友訪舊回來的嚴老夫子告知他了一個訊息,本城有名的文士,也是剛剛從淮南道揚州回來的劉景文將要在自己的別業中舉辦文會。

身為金州州學中地老教諭,嚴老夫子與劉景文自然熟識,因也接到了請柬,原本對劉景文的浮浪行為有些看不慣的嚴老夫子之所以如此痛快的答應與會,懷著的目的就是希望借這次文會正式將愛徒紹介給眾人。

“劉景文你或許沒聽說過。但他堂叔父劉庭芝想必你該知道”,嚴老夫子這十多天來對唐成在課業上的勤力與進度很滿意,因而此番說話時臉上難得的收起了師道尊嚴地肅穆,有了些和煦的輕鬆。

聽嚴老夫子說的鄭重,唐成知道這個劉庭芝該是有些名氣的。但要說名字還行,像眼下這樣以字稱呼的話,他實在是弄不住,劉庭芝。他到底誰呀?

“雖說你讀地是讀明經科,但也不可侷限了見識”,嚴老夫子真是時時不忘提點愛徒,“庭芝是他的字,此人名為劉希夷,少時便以文華名揚鄉里,還彈得一手好琵琶”。

言至此處,心情不錯的嚴老夫子還饒有興味的吟起了劉庭芝地名篇佳作《代悲白頭翁》:

洛陽城東桃李花。飛來飛去落誰家。

洛陽女兒惜顏色,行逢落花常嘆息。

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復誰在?

已見松柏催為薪,更聞滄田變成海。

古人無復洛城東,今人還對落花風。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原來這劉庭芝竟然就是劉希夷,靠!作為一個後世裡中文系畢業的學生,唐成還能不知道他?就不說他的專業。但凡是後世裡上過學的中國人。可能會不知道劉希夷,也可能會不知道《代悲白頭翁》。但不知道“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這名句的可以說連一個都沒有。

沒想到啊沒想到,金州城裡將要舉行文會的劉景文竟然是他的親戚。

“庭芝先生可還健在?”,別說後世史書中關於劉希夷的卒年不詳,就是詳細唐成也記不住,但他實在是喜歡這首《代悲白頭翁》,愛屋及烏之下,也難免對其作者八卦起來。

聞言,剛剛誦完全篇猶自沉浸在詩歌中地嚴老夫子黯然搖了搖頭,“斯人已逝,有十多年了”。

從命運多舛的王勃等四傑,再到陳子昂及眼下的劉希夷,初唐時期的傑出詩人似乎大多年壽不永,思來令人嘆惋,唐成跟著嚴老夫子噓唏了一會兒後,心思轉了回來,因就問到了一個他最關係的問題,“老師,不知州衙馬別駕可也會參加這次文會?”。

“這樣的文會怎麼少得了他?”,說到馬別駕時,嚴老夫子眉頭微微一皺。

自己在州衙的事兒沒跟老師說過呀!何以嚴老夫子會如此?片刻之後唐成醒悟過來,以嚴老夫子的方正,要是能看得慣風流地馬別駕才是怪了!

嚴老夫子說過這個訊息之後地第三天,就到了州衙十天一次的旬假之日,劉景文地文會也恰在這天舉行,起身吃過早飯後,收拾利落的師徒兩人便乘了馬車,出城直往劉家別業參加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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