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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見。

眼前的這一幕徹底把唐成搞愣了。以至於結果都誦讀完後,他又愣著聽了好一會兒後,才不敢相信的看著孟浩然道:“沒有我們?”。

“是沒有”,孟浩然也很失望,但是他臉上的神情卻比唐成平靜的多了,“此次文會第一的是何仲達,喏,就是亭子正中坐著的那個,他也是而今道城詩壇執牛耳者和今天文會的組辦人;第二名就是他旁邊坐著地王群玉;看那個正站在亭子中間的青矜士子,就是第三名”。

孟浩然說完之後,見唐成一臉訝色的站在那裡,還以為他是失望過度,心情難復,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沒什麼、倒是唐兄你到底寫的什麼詩現在可以吟來聽聽了吧”。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唐成隨口將韋應物這首經典名篇的《滁州西澗》給吟了出來。此時的他之所以臉色奇怪,倒不是因為失望,而是震驚。

我靠,這也太牛叉了,孟浩然那首且先不論,他錄下的這首《滁州西澗》中唐大家韋蘇州地典範代表作,自詩成之日便被歷代學子口口傳誦了一千三百年多地名作呀,這樣的詩在一個山南東道地文會里竟然連三甲都進不了!

“怎麼沒什麼?這……這……”,眼前的結果實在太出唐成意料,極度震驚之下他甚至罕見的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少兄你不生氣?對了,那名列三甲的詩作又寫的是啥”。

孟浩然將剛剛聽過的三甲詩作唸了一遍後苦笑道:“結果已經宣佈,氣之何宜?”。

“這三首詩最多不過中規中矩罷了,就這也能得三甲?”,唐成嘴裡說著,人已邁步就要往亭中衝去,只是他身子剛動,便被孟浩然從後面一把給拉住了。“唐兄,這是文會,萬萬莽撞不得”。

“我是去理論,不是打架。浩然你放開我”。

“理論什麼呀?”,孟浩然繞身到了唐成身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那何仲達及王群玉都是五六十歲的老詩人,論輩分他們是師長輩,論身份他們是山南文壇執牛耳者。這又是文會,唐兄你這一去少不得就要落個不敬師長的名聲,這於我輩士子而言就是一生也洗刷不掉的汙點,異日計程車林風評,禮部應試乃至授官升遷都必受影響。而以他兩人在本道士林地影響力,只要批你兩句,唐兄雖不至於身敗,但眾口鑠金之下‘名裂’卻是一定的了。唐兄。去不得,去不得呀”。

“好,好,好”,雖然唐成現在心下真是氣惱之極。但他卻不是個莽撞人,聽完孟浩然的利害分析之後,也就不再極力前衝,停住步子咬牙聲道:“我不去。不去就是”。

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沉默,而亭中的詩作品評也隨風傳來,此時正是那年過五旬的王群玉在搖頭晃腦的品評何仲達之詩,唐成只是聽了幾句,已覺心中作嘔,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蓋因王群玉品詩時所用的詞大多是後世詩話裡在論定杜甫、王維等人時才會用,才敢用到地詞兒。

何仲達是誰?唐成不僅沒聽過他的詩。對這個名字也一點印象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眼前這個所謂的山南東道詩壇領袖在整個唐詩發展史上連個三流詩人都算不上,要不然後世的古代文學史裡也不會連他的名字提都不提。

“噁心,真他媽噁心”,聽不幾句,實在聽不下去的唐成猛地一拉孟浩然,“走。免得汙了耳朵”。

轉過身來走了幾步。許是那王群玉說的興發,聲音也越來越大。間中夾雜的還有許多學子地贊好附和之聲。

至此唐成再也忍不住了,仰頭哈哈大笑的長聲道:“互相吹捧,恬不知恥!這就是何園文會?老子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三甲?哼哼,狗屁不通,莫非這比的是誰地臉皮更厚不成”。

唐成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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