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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唐缺心裡還有點遺憾,倒不是寡情,實在是他如今位份太低,究其本心並不願礙了別人的眼。

此時見張縣令以一縣之尊在眾人面前對他如此,唐缺倒為自己剛才的心思汗顏不已,舍了那些別樣的想法,他抬頭笑應道:“好,學生也正想與縣尊大人手談兩局”。

張縣令聞言給了唐缺一個“深知我心”的笑容後,便繼續在廳中巡看。

唐缺到自己座位的途中,不消說能感受到許多異樣的目光,只不過這些目光與前次姚主簿來時不同,刀筆吏們多是驚訝,而同來的學子們除了驚訝豔羨之外,更多的倒是幸災樂禍,有些人看看唐缺,再看看姚清國與張縣令,隨後再扭頭過來看看他,臉上的表情頗堪玩味。

畢竟來縣衙也有一段時日了,誰不知道姚,張之間的爭鬥?張縣令雖然佔著位份的優勢,但現下除了坐衙問案之外,其實已被架空了。姚主簿的名份固然低些,但他是實力派的地頭蛇,再說滿縣衙裡誰不知道姚主簿跟本州馬別駕關係極好。別駕老爺!那可是僅此於刺史的金州第二人!有這麼個後臺在,姚主簿在名份上的劣勢也足可抵消。

唐缺在如此形勢下還往張縣令身邊靠,豈不是自找不自在?風水輪流轉,這小子近來得意久了,也該是他倒黴的時候到了!

就連本組組長老劉,在經過唐缺身邊時都忍不住低聲一嘆。

一時張縣令巡查完畢,姚清國送他出去後,轉了個身兒便向縣衙中姚主簿的公事房而去。

靜聽姚清國說完張縣令巡查的事兒,姚主簿見他還沒走,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就是那個縣學士子唐成……”,想到自己少不得要吃一頓責罵,姚清國說話間就有些遲疑起來,但他知道叔叔的脾性,又不能瞞著不說。

姚主簿最見不得侄子的就是他這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一點男人的果決都沒有,將來還想入流品接自己的位子?再開口時已帶著些不快,“唐成怎麼了?”。

“這個唐成似是跟張縣令關係不淺”,姚清國硬著頭皮將剛才所見都說了一遍。

“我讓你查查唐成的底細,怎麼去的縣學,你是怎麼說的?你說他師父乃是州學告老的教諭,林學正看在這個情分上才放唐缺到的縣學”,”至此,姚主簿臉色已完全沉了下來,“唐成是小事,倒是你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辦事還這麼毛躁?連這麼小的事都辦不好,將來還能有多大出息?”。

“是,侄兒知錯了”。

“哼”,總算姚清國的恭順讓主簿大人消了些氣,“暫不要動他,下去仔細查清楚這個唐成所有的底細,記住,我是說所有的”。

這天下午,唐缺感覺日子極不好過,說的倒不是勞累,而是別人對他的態度突然發生了變化,好像他突然得了能傳染的瘟病一樣,個個都避著他。外人倒還好,本組人也對他如此就實在難受了,本來乾的就是個累活兒,幹活的環境再不好,這就變成了加倍的難受。

世態如此,古今如一。唐缺見到這種情況,對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再沒了半點情緒,得罪了姚清國,他辛辛苦苦在此勞累就沒了任何價值。

打定主意後,唐缺本有些焦躁的心重又寧定下來,一如昨日般做著自己手頭的應份差事,直到散班之後,他才單獨跟老劉說了自己要走的心思,一併謝過他這些日子的關照。

“你呀你!”,事情至此,老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嘆息了一番後才道:“你就是要走也最好多等幾日,否則不定別人怎麼說你,晚兩日好歹面子上好看些”。

“隨他們說去”,唐缺笑著拱手一禮後,就轉身去找柳隨風了。他是這次學子們的領隊,自己要走總得知會他一聲,介時好從縣學裡再補人過來。

柳隨風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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