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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對新來學子的正式訓話,跟他當初進村學時嚴老夫子的訓話一樣,唐缺聞言肅容應是。

“好,你去吧!束脩之事倒不用太急,籌齊之後再送來就是”,說到這句話時,林學正的目光自然著落在了劉學監身上,見他連連點頭後,林學正這才轉身出房走了。

縣學裡學子甚多,但報到之日能讓學正大人親自過來看問並訓話的實是寥寥無幾,劉學監本就對唐缺和煦,學正這一來之後簡直就是親熱了。當下索性不再用雜役,而是親自領著唐缺到了明經科授課的校舍。

能蒙學監大人親自送來,正在上課的這一班學生並先生也就明白唐缺是有來歷的,看向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同,直到他在校舍中安頓坐好後,猶自有不少學子探頭向他張望。

跟後世裡許多的貴族學校一樣,唐時官學一班也是三十個學子,但教室明顯要大的多,窗明几淨之下,每人據書幾而坐,單論學習環境,實在是不錯的很。

這班正在講授的乃是五經中的《詩經》,要說詩經唐缺在後世中文系時也學過,但跟後世裡不同的是,現下講解的詩經是拉通了齊魯韓毛四家詩的通講。

在唐缺生活的後世,齊魯韓三家詩早已失傳,留下的僅僅只有毛詩。所以雖然是曾經學過的課程,但現在聽來依舊是新東西很多。因四家對《詩經》的理解有別,所以就造成了對本經理解上的偏差,往往同一首詩的主旨就有好幾種說法,甚或一個字或者是詞的訓義也差別很大。偏偏這位先生明顯是傾向韓詩的,這就跟唐缺後世所學的毛詩有了直接的衝突。

原本以為天經地義的東西有了別的理解,而且這種理解還是有根有據,自成體系能自圓其說。這種對固有知識顛覆性的解讀讓唐缺很不習慣,一時間也難判斷到底是自己以前學的對,還是先生現在講的對,甚或是兩者都不對,而應該是齊魯兩家詩的說法更接近本經原義。

這種情況下根本就容不得唐缺再開小差兒,幾乎是剛剛坐下不久,他就被逼無奈的迅速進入了學習狀態。

跟後世上課制度不同的是,縣學裡一節課是半個時辰,正好一個小時。早晨從辰初〈早七點〉一直上到午初〈上午十一點〉,中間下課的時間非常短,學生們上廁所都得小跑著去才行。至於教學方式基本採用的是滿堂灌,老師講,學生記。另外跟後世裡不同的是,縣學裡下午不授課,學子們可利用這段時間來消化或者翻書補充老師上午講授的內容。

這種下午不上課的安排最得唐缺喜歡,天可憐見,好歹給了他一個喘息之機,要不然憑他現在的基礎還真是趕不上功課。

午初散學,唐缺跟著其他的學子走出教室,正準備回家時,卻見到前面那棟校舍外擠滿了儒服飄飄的學子,正興奮的聒噪著什麼。

“跟他比!進士科的怎麼了,沒聽他們寫出什麼好詩,整天拽的可不輕,這回竟然敢找上門來挑事兒,羅飛,你要是不敢跟他比,你就對不起倉頡老祖宗”,唐缺好奇之下在人堆外聽了一會兒後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原來是有一個進士科的學生跑到字〈書〉科的校舍這邊來砸場子,聲稱要跟字科生比書法。

這時的官學內除了進士科及明經科之後,還有算科,律科等等分支,其中專習書法的字科也是其中之一,由老師專業教授《石經》、《字林》、《說文》、《三蒼》、《爾雅》等,禮部取士時也設有“明書”科考試,考中後經吏部分發授官。

官學之中各科生員的名額比照國子監都有定製,規模最大的自然是進士科,其次明經,至於其他的算學,律學諸科人數都很少,譬如字科,在國子監就只有“博士五人,助教五人,置生員四十人以教習”的規模,等到了縣學就更是可憐,只有五個學生的定額。

象這樣的小專業在縣學裡本來就是最容易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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