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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不去找那個不自在了,撿離皇城近的坊區找間客棧吧”。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當唐成兩人在距離皇城僅有一街之隔的道政坊安頓下來時,發現他們投宿的這家客棧裡幾乎八成客人都是各地趕來應考的鄉貢生。

在對長安沒有一個更為細緻的瞭解時,唐成沒打算去見臨淄郡王李隆基,是以他也就沒去找張亮,由來福拿著行囊隨小二去客房安置,走進客棧地唐成則施施然走進了客棧一邊附帶著地酒肆。

秋風起渭水,落葉滿長安。秋末冬初天氣已寒,魚兒酒不合時令,但三勒漿卻是正當其時。叫了一甌三勒漿及幾個下酒小菜之後,唐成邊在靠窗的座頭上持甌自酌,邊聽著酒肆中其他士子們地隨意閒話。

唐成聽了幾句,明白酒肆裡的這些士子們在議論的正是今次科考之事,此刻說話的是距他座頭不遠處的一個三旬儒生,“鏡元,你倒不必如此,禮部不是已經張榜說明過了,那些個賓貢生並不佔咱們鄉貢生的取中名額”。

畢竟也是讀書人,唐成對這賓貢和鄉貢還是清楚的。此時唐朝的禮部科舉就跟後世裡那些個知名大學的錄取一樣是對全世界開放。像他這等唐人考生便被稱為“鄉貢生”,而那些異國申請參加唐朝科舉的考生則被稱為“賓貢”,取賓客之意,這些賓貢生若能考取,則與鄉貢生一樣經由吏部分發授官。所以長安皇城各部裡還多有深目高鼻的異國官員。

而在所有的賓貢生裡面,尤以扶桑和新羅之人最多,聽那些士子們說話的意思,今科日本和朝鮮韓國的賓貢生比之往年更多,由此,這些鄉貢生們就難免擔心他們會擠佔禮部的取中名額,

“說是這麼說,不過每年禮部取中的人就那麼多,賓貢生取中的多了。咱鄉貢生的自然就會少些。也不知禮部在想什麼,竟然放了這麼多蕃人應考”,那字喚鏡元的年輕考生憤憤然端起面前地酒盞一飲而盡後,“嘭”的一聲往桌上一頓,“還有那些扶桑人和新羅人也真是犯賤,不好生在他們那鳥島上待著,跑長安來湊什麼熱鬧?”。

“萬國雲集正是我朝興盛之明證,鏡元。你這話卻是不對了”,那三十多歲士子的這句話倒也引得酒肆內和者甚眾,唐成也由此直觀的感受到了這些士子們心態的開放。

那三十多歲計程車子說完這句後,因又一笑道:“聽說禮部今年給出這麼多賓貢生額度,乃是出自韋皇后之意”。

“是嘞,皇后娘娘要彰顯盛世氣象,好為她明春參與南郊祭天大典做準備嘛,明春的祭天大典裡。咱們皇后娘娘可是要出任‘亞獻’的”,接話地這人是另一邊坐著的一個士子,士子這句語帶譏誚的話剛一出口,頓時引得滿座皆驚。

“這位兄臺,這……祭天大典可是至陽至剛之事。自古以來那有陰身出任大典職司的道理?更別說還是給皇帝陛下捧送祭品的亞獻!此事……可是真的?”,旁邊士子的這一問實是問出了眾人的心聲,一時之間,整個酒肆內靜悄悄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士子身上。

且不說自古以來的讀書人都喜歡關注政事,而沒有言禁的唐代更是如此,單是這件事情本身也委實太大。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尚書》中這句話自商周以來便被人們奉為金科玉律,祭祀與戰爭並列為決定一國興衰存亡的頭等大事,其重要性及象徵意義已毋庸贅言,尤其是每年地南郊祭天大典更是朝廷的三大祭之首。參與人的身份及各人所持職司都是有著近乎苛刻的規定。天子為主獻,而為天子捧遞祭品地“亞獻”自古以來非爵高身尊的王公親貴不可擔任,有唐以來,出任亞獻的多為正一品的三公,久而久之已成定例。

雖然貴為皇后,但畢竟是陰身的女子,如何能擔任祭天大典的職司?遑論還是出任大典中僅次於天子的亞獻?

這在後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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