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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還冤枉了不成?”。

躺在床板上的杜興山又疼又冷麵色青紫地哼哼不停,看著著實可憐,聽了唐成的判詞這老漢怕牽連兒子強忍起呻吟之聲。如此以來臉上的表情也就益發痛苦。見他如此,柵欄外人群的聒噪聲頓時小了許多。縣令大人說得對呀,杜興山又老又有傷,這麼冷的天氣裡怎麼遭得起這罪,雖說是為了告狀,但杜家兄弟這做法委實也是欠思量,總不能單為了出惡氣告狀連老人的命都不要了吧!尤其是人群中的老人聽此判詞不免連連點頭,唏噓不已。

杜老大一見如此嚷聲道:“草民們是為伸冤,不得不如此”。

“還敢狡辯”,唐成猛然一拍驚堂木,“汝父有子,似他這般身體何需親自來公堂?若疼病如此仍需出面訴冤,則其生養爾等四子又有何用?爾等捫心自問,抬父告狀究竟是不得已還是圖逞意氣?若再敢塞責狡辯,本官便成全爾等一個忤逆之罪”。

一聽到“忤逆”兩字,不僅是杜老大全身一震,柵欄外人群也陡然倒抽了一口涼氣,雖然不孝和忤逆都是一個意思,但在輕重上的差別可就太大了,即便是這些百姓們讀過書地少,卻也知道忤逆是跟造反一樣的十大逆重罪,這樣的重罪可是板上釘釘要殺頭的!

聽到這個就連杜興山都按捺不住了,掙扎著就要從床板上起來,唐成見狀忙伸手和煦聲道:“你這幾個兒子意氣太重,本官只是略做薄懲以儆效尤,老丈不需擔心”。

至此杜老大再無別話,“我等服了”。

“爾等如此罔顧老父,是為不孝,本官依律判爾等笞十以為懲戒,可服?”。

“服”。

眼見杜老大甕聲答服,那負責記錄的書吏手中雖沒停,眼睛卻忍不住向公案上瞥去,伺候了好幾任縣令,他是個懂門道兒的,這個把月杜家的事情都鬧成啥了。支援的人越多杜家這幾個好勇鬥狠地兄弟就越氣盛,剛才在縣衙門口一見杜家兄弟抬了人來而縣令又喊著要升堂時他就在心裡叫了聲糟。

但凡是當過幾年官兒地都知道這樣地堂是最難升地,告狀的人佔著理,外面又有那麼多聽堂的百姓同情支援,不便用非常手段的堂官一個處斷不好就難控制局面,十個有九個得被聽堂的百姓們看了笑話兒去,真到那個時候,任堂官此後如何努力補救。在百姓的嘴裡即便不是昏官,至少庸官的名聲算是徹底坐實了。

所以一般遇著這樣棘手地案子,堂官們多是能拖就拖,即便拖不過去實在要問也不會放任百姓聽堂,閉門撤柵慢慢磨才是正經。瞅著新縣令如此作為,文吏原已認定唐成是個年輕的啥門道兒不懂的懵懂官兒,卻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手段,揪住杜興山的傷病不僅徹底打掉了杜家兄弟來時的強橫氣勢。而且還讓那些聽堂的百姓們點頭稱是,一舉穩穩的控制住了整個公堂的“勢”和節奏,能把本對自己地不利的事情利用的如此恰到好處,有本事啊!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聽堂的百姓們不懂什麼是“勢”和節奏,他們只是覺得這新縣令年紀小是小但說話在理兒也入耳,該硬的硬改軟地軟並不只會一味拿刑籤子嚇唬人,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跟前面那些個縣令軟噠噠的升堂比起來,這個唐縣令的堂乾淨利索的聽著有勁兒!

唐成並不知道這些人地想法,就是知道現在也沒時間想這個,“爾等既服,笞十且可延後再做執行”,“啪”的一聲驚堂木脆響,他略提了兩分音量朗聲道:“現在開問汝父當街被打致重傷一案”。

剛才前面的戲肉都不算差,此時到了正題更是讓人期待呀。一時之間堂外的嘈雜聲迅速平息,眾人迫不及待的想看錶現不俗的新縣令怎麼問這個註定會引火燒身的案子。

杜家兄弟等了這麼久可不就是為的這個,耳聽唐成此言一出,憋著一口氣地杜老大猛然挺起身來剛要說那番月來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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