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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秦牧這是抬轎子給她，她怎麼可能不答應。
秦牧點點頭，說道：“以後還是需要貴公司多多幫忙的，價錢方面好說。”
西門雁撲哧一聲樂了，也沒有再說什麼。
一天多的空閒時間，協查組的工作人員又做了點官面文章，走訪了幾名老幹部。省電視臺、市電視臺做了跟蹤採訪，協查組組長秦牧表示，九江市吸引外資的手法是非常有意義的，值得全國學習，並代表協查組感謝老幹部們為九江市的改革打好了基礎。
秦牧的訊號也放了出去，江北的大佬們也放下心去。這一手連消帶打雖是秦牧給他們的臉上貼金，但至少也在告訴他們，九江的成績還是很好的，不會因為一點瑕疵再找九江的麻煩。同樣，這也是秦牧等人離開的訊號。
究竟是滿意的離開，還是回京之後再弄點小動作，這就要看江北和秦牧見面的情形是什麼樣的了。
在秦牧等待晚上飯局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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