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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元瑜被戳醒了過來,有點忍笑地把手縮到袖子裡躲開他,道:“你說我, 就同說殿下一般,當然要瞪你了。”
“嘿, 沐世子,你這臉皮可是修煉得越來越不得了了,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許泰嘉真是納悶, 因為他看見朱謹深對此居然微笑了一下——這種簡直是恃寵而驕的刁鑽話他聽了都不生氣?
他有點淡淡地羨慕加嫉妒了。
不過想一想,也不得不服氣,朱謹深被關在府邸的那兩年裡,只有沐元瑜這愣頭青世子敢冒著觸怒皇帝的風險去看他,有這份雪中送炭的情誼在,如今得些縱容,也不是多出奇的事。
鬧了兩句,差不多到了上課的時辰,朱謹深要啟口請講官進來,外面先走進來一個內侍,到沐元瑜身邊道:“沐世子,指揮使大人在外面候著,請您出去問兩句話。”
沐元瑜心下一動:這指揮使自然是郝連英,她跟特務頭子沒別的來往,這是刺客的嘴撬開來了?
她就站起來,察覺到朱謹深的目光掃過來,向他笑了笑:“殿下,沒事,我去去就來。”
她跟在那內侍後面出去。
郝連英站在殿下的臺階等她。
他今年三十五歲,正是壯年,穿飛魚服,配繡春刀,是一身很光耀標準的堂上官裝束。
見到沐元瑜出來,他拱了拱手:“沐世子,有兩句話相詢。”
沐元瑜點頭:“指揮使請說。”
郝連英先把前情解釋了一下,果然是刺客的事。
盧永志與老僕是分開審訊,盧永志作為一個只會敗家的紈絝,骨頭十分軟塌,正經刑罰一樣沒上,只是抽了幾鞭子,就恨不得把祖宗八代全部交待出來了。
只是有些遺憾,他吐出了那麼多,沒一句是真有用的線索,對那老僕的來歷,都只說得出是早就在他家的,當年他上京讀書,他父母不放心,才在書童之外特地把那老僕給他,因老僕老實穩重,希望他能約束著一些兒子,不要在外面亂來。
再問他那老僕在他家裡還有什麼親眷,他說不明白,只能給出個“似乎沒有”的答案,負責問話的番子氣得抽他,他還挺委屈:“我管奴才那麼多做什麼啊。”
至於那老僕,嘴就要硬實得多了,這是樁大案,錦衣衛得他如獲至寶,怕一時不慎弄死了他,斷了線索,所以嚴密地看守著他,刑罰也用得小心,磨到今日,終於磨得他招了一番話出來。
“據他第一遍所招,此事出自沐王爺的側室柳夫人所為——”
沐元瑜睜大了眼,柳夫人?
從動機上說得通,但她有這樣的能耐?
郝連英接著道:“但再細審下去,他許多話答不上來,柳夫人如何跟他認得聯絡,他說得錯漏百出,很不通順。”
沐元瑜點頭。
她很清楚,柳夫人就是隻金絲雀,她連滇寧王府的內部事務都插不進手,更不要說把手伸到府外。而在她生育沐元瑱之後,滇寧王也許會對她有所抬舉,但滇寧王妃對她的防範只會更為嚴密。
退一步說,就算她能聯絡上外面,也不會去聯絡到沐大奶奶的孃家人,這都拐了幾道彎了,這中間更還隔著滇寧王和沐二老爺那一支的決裂問題。
“再度刑訊之下,他重新招出了一個主使,是奉國將軍府的沐元德——”
沐元瑜這回一下驚訝起來——沐元德就是沐元茂的長兄,沐大奶奶的丈夫!
而老僕這回的招供,聽上去有頭有尾,也有情理得多。
據他所說,他原是西南邊疆的一名兵丁,後來因傷病從行伍裡退出,發的一點餉銀很快花完,生計沒了著落,也沒有家人可以投靠,只好賣身進了沐大奶奶孃家為僕。
他曾當過兵,受過訓練,舉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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