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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過這些聲響,勢必就要扯著嗓子把聲音抬到很高,沐元瑜被吵得受不了了,只好打斷他道:“許兄,你是不是忘了,你成親時我也有去觀禮來著?”
許泰嘉恍然大悟:“不錯,我一時沒想起來。不過你去做客人,跟做新郎官怎麼一樣,我同你說說,你多些經驗也是好的,以後才不會手忙腳亂嘛。算起來你這年紀也差不多了,說不定就是這一兩年內的事了。”
沐元瑜只當耳旁清風,卻是忽然眼睛一亮:“殿下。”
朱謹深正同一個官員從前面走過來,那官員官帽上簪著朵紅絨花,這個打扮,應該是負責照管親事禮儀的官員了。
朱謹深微側頭跟他說著什麼,那官員不停點著頭,大約在跟他請示什麼事情,朱謹深在回答他。
聽到沐元瑜的聲音,朱謹深轉了頭,望她一眼,先頷了下首,然後又跟官員說了兩句話,官員再度點頭,拱拱手,快步走開去忙了。
朱謹深才向她走過來。
沐元瑜笑道:“殿下這樣認真做事。”
她還以為朱謹深就敷衍敷衍得了,但看他雪天黃昏還在外面跟官員議著事,是很用心在幫忙了。
朱謹深淡然道:“我也多懂了一些。只當是提前歷練了。”
他這樣一副自然而然的口吻,許泰嘉覺得正好合上了自己之前的話,就立即笑道:“看罷,還是殿下想得到。我才和沐世子說,他還不耐煩聽。”
沐元瑜乾咳了一聲——朱謹深說話的時候,眼睛沒從她臉上移過,她有點招架不住。
她其實不太敢深想他這句話及眼神所傳達的意思,那對她來說似乎還是挺遙遠的事。
她低了頭,但覺得發冠旁的鬢髮一動,而後微微一墜。
她下意識抬手去摸,摸到一朵絨花樣的物事。
朱謹深收回了手,若無其事地道:“他們給我的花,我不喜歡戴。”
負責安排親儀的官員們人人都有這麼一朵紅絨花,以區別與普通賓客,也方便下人們遇著事時及時找到人回稟。朱謹深沒有戴,也不好丟,就塞在了袖子裡。
許泰嘉端詳了她一下:“沐世子,你戴這個還挺適合。”
朱謹深袖了手:“走罷。老三回來,後面不用我管了,到賓客那裡看看。”
許泰嘉倒是還想去看新人,但聽這樣說,也知道看不成了,陪著一道又回了頭。
花廳裡十分熱鬧,沐元瑜和許泰嘉出去的這段時間,四皇子朱謹洵來了,花廳裡的人正向著他行禮問候。
及到朱謹深進去,眾人又紛紛圍擁來,再向他行禮。
朱謹洵也過來向他拱手:“二皇兄辛苦了。”
他是知道朱謹深代為協理朱謹淵成親事宜的。
朱謹深深為厭惡沈皇后,但朱謹洵跟他年紀相差過大,他對這個幼弟生不出喜愛,但也不至於瞧他有多少不順眼,面上的關係一向都算和平,就點了個頭:“四弟來了,跟著我坐罷。”
作為與宴身份最高的兩兄弟,他兩人的位次本也挨在一起。
朱謹洵聽話地應了:“是。”
皇子成親典儀隆重繁多,但究其根本,也無非那幾個程式,賓客到齊,到了吉時,開宴。
能跟皇子們這麼近距離同坐一堂的時候不多,朱謹深和朱謹洵居於主桌,除本桌之外,不斷地還有別桌的官員們過來敬酒,朱謹深從前滴酒不沾,經李百草妙手調理過後,如今是能喝一些了,但是酒量未經訓練,很為一般,兩撥人來過後,他面上就染了暈紅。
沐元瑜坐在另一邊,看著不對,悄悄扯他道:“殿下,別喝了,我讓人取茶來罷。”
以他的身份,要以茶代酒也沒人敢勉強於他。
朱謹深扶著額頭,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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