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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片孝心,不覺得什麼,我們這些人,卻是替殿下不平。”韋啟峰道,“如今朝廷多事,刑部裡也忙著,派殿下去審那姓梅的小子也比在這裡喝西北風強。像二殿下,不就舒舒服服地呆在都察院裡。”
當著郝連英的面,朱謹淵溫和地笑了笑:“二哥去查閱舊檔,一般繁忙,並不是享福去了。你這個話,可不要出去說,不然引起別人誤會。”
韋啟峰忙道:“我向著殿下,才在殿下面前說,當然不會說到外人那裡,給殿下招禍。”
他說著看一眼郝連英,“——我們指揮使不算外人,一向都極照顧我的,哈哈。”
郝連英坐在下首端著茶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韋啟峰想了想又道:“不過二殿下那身子,紙紮的一樣,這一年來才漸漸結實了點,但也挨不住這風吹,只能呆在屋子裡了。哪裡有三殿下康健,這種差事,也就只有派給三殿下才能做了。”
這就是朱謹淵喜歡這個混混大舅子的原因了,別的人哪敢在他面前直接說朱謹深是紙紮的,怎麼也得含蓄點,就不如這種聽著痛快。
他心裡痛快了,嘴上越發放的溫煦:“二哥那裡的差事,只怕比我還重些,十來年前的舊檔,哪裡是那麼好查的。唉,也不知道二哥能不能撐得住,差事是小,別累得他舊病復發,那就得不償失了。”
韋啟峰道:“二殿下要幹不下來,等三殿下這裡完了事,正好回去接手,顯得殿下又能幹,又尊愛兄長。”
他看上去是隨口一說,不過朱謹淵心中一動,發現這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要真能辦成,可是妥妥壓他的病秧子兄長一頭了。
哦——錯了,是前病秧子。
朱謹深怎麼就好了呢。
朱謹淵現在想到這件事,都還覺得心裡油煎的一般。朱謹深被封門的那兩年,他風光得幾乎是一枝獨秀,若是他聚攏到的勢力足夠,恐怕都能推他上位東宮了。
然而,朱謹深一出來,立即把他的優勢粉碎了一大半。
若不是隨後朱謹深自己犯蠢,他藉此良機提前娶親娶到了韋瑤,他已然要喪氣認命了。
朱謹淵想著,就問韋啟峰道:“你跟建安侯府那邊和解了沒有?一家人沒有隔夜仇,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算了罷。”
韋啟峰的母親韋太太出身建安侯府,只是建安侯府庶子承爵,跟文國公夫人及韋太太兩個嫡姐鬧得非常僵,平日裡幾乎是沒有來往。
朱謹淵問這個話,當然不是好心純為勸和,京裡這些勳貴人家,除外戚外,大半都是因軍功而來,建安侯府也不例外。
歷代建安侯的主戰場在漠北,常年與瓦剌作戰,韋太太上面其實有個嫡親的兄長,正因為戰死在了漠北,爵位才落到庶子頭上了。
“沒呢。”提到這件事,韋啟峰匪氣頗重地撇了下嘴,“如今可不是我求著他們了,前兩天我那舅舅說要過壽,才給我送了帖子,去不去,可要看我的心情。”
朱謹淵勸了他一句:“你這架子,擺得差不多就該收了,也別太大了。”
“好,好,我聽殿下的,”韋啟峰立即就笑道,“他們從前都嫌我沒個正形,如今掉轉來找我,還不是看殿下的面子。殿下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一時歇得差不多了,朱謹淵要表現,雖然很留戀這溫暖的屋子,還是站起身來道:“走罷。”
韋啟峰老大不願意地跟著起身,喋喋著道:“那一家人撈上來也不知是個什麼模樣了,我見過落水死的人,可不成個人樣,真是——二殿下那邊要是倒下了就好了,殿下就能過去了,我們指揮使也跟著去,論起查案,那可是錦衣衛的強項,也不知皇上怎麼想的,二殿下門都不大出的一個人,能查得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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