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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元瑜疑惑:這樣大方?
“反正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朱謹深接著道,“你不怕,就儘管試試。”
就知道沒這種好事。沐元瑜討饒:“我怕,怕得很。殿下都不用收拾我,只是不理我,我就很難過了。”
朱謹深頓了片刻:“——你不想下床了?”
他說著話,眼神都又壓抑起來,沐元瑜這回真是莫名,這樣也能撩起他來?
她真不敢再囉嗦了,老實悶聲,小心翼翼從他小腿處爬出去,下了床。
她動作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打理好了,往床鋪的方向招呼道:“殿下,起床了。”
裡面應了一聲,朱謹深拉開帳子,移身下來。
他是正經叫人伺候大的,這些穿戴上的事會做,但不太熟練,尤其他要求還高,沐元瑜坐到羅漢床那邊等他半晌,他還在低頭理著腰間懸掛著的一塊玉佩的絲絛。
“殿下,你快編出朵花來了。”沐元瑜忍不住調侃。
朱謹深想了想,抬頭看她一眼:“你過來。”
說著話,他把那塊玉佩又解了下來。
沐元瑜以為他要幫忙,起身走過去,道:“我不細緻,殿下知道的,恐怕還不如殿下自己弄得好——呃?”
她伸出手去想接那塊玉佩,朱謹深卻沒有給她,而是低了頭,直接往她腰釦上系去。
那是塊水頭極好的羊脂白玉,朦朧天光裡都能看得出溫潤晶瑩,雕成鶴鹿同春的花樣,寓意健康長壽。
沐元瑜忽然有點結舌:“殿下,這——送給我?”
朱謹深沒有著聲,只是專心地打著繩釦。
沐元瑜無措地立著。
過好一會,朱謹深弄好了,才退開來,打量了一下。
沐元瑜也低頭看,她現在腰上懸了兩塊玉佩,忽然間福至心靈,道:“我這個送給殿下?”
朱謹深勾了嘴角,給了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沐元瑜想捧臉,哎呀,一比她好木頭。
她忙去解自己的,有點手忙腳亂。
她用的是一塊連年如意的玉佩,雲南外邊政區的好幾個藩屬邦都盛產玉石,她這塊的用料自然也極好,比朱謹深的白玉不差什麼。
掛在他腰間,也不掉他皇子的身價。
就是——
“被人看見了,要尋個什麼理由呢?”
“要什麼理由。”朱謹深態度極平常地道:“處得好的,換汗巾子的都有,換塊玉佩有什麼。”
汗巾子是繫褲子用的,一般還是系的裡面的小衣,其私密性自然比玉佩這種象徵君子之物強多了。
當然,能好到那份上的,關係多半也,不怎麼尋常。
沐元瑜一想也就坦然:“也是。”
她是心裡有鬼才虛,把麵皮放厚點,其實什麼事也沒有。
門外此時傳來輕巧的腳步聲,是宮人來叫起了。
朱謹深的手指拂過腰間的新玉佩,若無其事地走開到了鏡臺那邊去,等著宮人給他梳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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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拾妥當,兩人去拜見皇帝。
皇帝有事沒見,只是傳出話來,叫朱謹深用心辦差,同時還有一封手諭,上寫著撥了兩個都察院的御史給他用,他可以憑手諭去都察院要人。
兩人便又折道往外走。
在午門處碰上了朱瑾淵。
朱瑾淵笑著快走兩步拱了拱手:“二哥。”
他的婚期已經定下,就在十月裡,所以再看朱謹深形單影隻,成天只能和少年混著,心裡就又有了些優越感上來。
朱謹深隨意向他點了個頭,繼續往外走。
朱瑾淵倒是愣了一下:“二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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