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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想到她前頭去了。
她就道:“時候這樣早,不用太著急罷?不如緩一緩,我再想一陣子。”
滇寧王哼道:“你不著急,只怕人家著急。他那個年紀,老大不小了,說一聲成親隨時可能就成了,到時候你再找著他算後賬去?就不成親,也保不住有別的女人。可沒有這樣便宜的事,告訴了他,給他緊緊弦,叫他知道風流賬不是好欠的,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乘早收拾了。”
“他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沐元瑜摸摸鼻子,不過想一想,那是從前,以後她不在了,朱謹深會不會叫別的更好的姑娘乘虛而入,她實在是不敢有一定不會的信心,滇寧王這個話說得不好聽,但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她不覺得自己必須要嫁給朱謹深以全名節,也不想攔著他從此都不婚娶,但是起碼,她不想這麼快就聽到這樣的訊息。
管不到他八十歲,管這幾年還是可以的吧——她在心裡悄悄想。
滇寧王不管她說什麼,道:“這件事你記著,信儘快去寫。”
出於個人的小心思,加上此舉可能會對朱謹深有所幫助,沐元瑜還是點了頭。
“若是個男孩兒,就好了。”滇寧王帶著點自語地道,“皇上再惱我沐家欺瞞於他,他自家的血脈承襲了這王位,他總是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沐元瑜略有狐疑,以滇寧王先前問上她那些朱謹深的事,總覺得他的打算不止於此。
她就試探著道:“若是個女孩兒,父王意欲如何?”
滇寧王的臉不覺就黑了——作為半生都在追求兒子,最終卻只是左一個又一個生女兒的岳父命,他對生女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以至於很不願意去想。
“那就再說罷!”他生硬地道。
沐元瑜不樂意了:“女孩兒怎麼了,父王不喜歡,我喜歡,母妃肯定也喜歡。”
滇寧王不想這當口跟她吵,皺著眉頭道:“好好好,你們都喜歡,我也沒說什麼嘛。”
轉了話題道,“年前給你拿過去的那些東西,你叫人拿回來給我。你現在這樣,不要操勞了,好好養著去。”
沐元瑜爭取了一下:“我沒覺得有哪裡不適,仍舊可以替父王分憂。父王病著,才是該好生養病。”
“我養不養,無非這樣,有點事情做,還振作些。”滇寧王堅持道,“你如今這個身份用不了多久了,去跟你母妃商量一下,換成七娘回來罷,府裡現在人少,口舌也少,想個說辭容易得很,事不宜遲,我看這幾天就辦了。”
七娘就是沐元瑜作為姑娘時的排行,這說辭確實不難想,無非是她流落在外時或是嫁過人或是跟誰私定了終身而已,她在寺廟祈福也祈得差不多了,正可以接回來,而因為沒有夫婿就大了肚子,總歸不是件光彩的事,滇寧王夫婦不願讓她出去交際也是合理之事,如此她連人都不必見了,只安心窩在府裡養胎便是。
唯一的問題是,作為世子身份的她同時不能出現,須得想個去向。
“有人問起,就說你領隊出去追查餘孽了。告訴你母妃一聲,別說漏了。”滇寧王想都不想,張口就來。
沐元瑜應了,說到底,雲南是沐家的地盤,可騰挪的餘地太大了,她露餡也是露在京裡,在雲南十來年都好好的。
至於柳夫人,餘孽花十數年之久只為下她這一顆釘子,以有心算無心,滇寧王上當是無可奈何之事,並且這種情況下,他從始至終留了一手,在柳夫人生下獨子的情況下仍舊對她保留了以女充子的秘密,已是很有忍耐力了。
若不然,柳夫人將這一點爆出去,現在南疆的情形會更壞,他們也不能安坐在這裡謀算下一步了。
想到柳夫人,沐元瑜提了一句:“父王,昨日午間我接報,有人在喀兒湖附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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