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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朱謹深還是那副內斂的樣子,並沒有新學了什麼哄孩子的招數。而寧寧從前跟他多對兩眼都要無聊地打哈欠,這會兒居然會主動要他了。
滇寧王妃見她的神色,解釋道:“你走了,寧寧想你,鬧起來時我都不大哄得住他,二殿下試著接手照管了過來,寧寧雖然不懂事,也沒什麼記性,到底天生來的親情,時不時能跟著二殿下,才安定了。”
沐元瑜心中生出愧疚來:“是我不好。”
轉目望向朱謹深,想說這陣子辛苦他了,又守城又帶娃,蠟燭兩頭燒,又覺得這麼說太生疏了,可親熱些的話,也不好意思當著滇寧王妃的面說,就頓住了,只望著他傻笑。
朱謹深明白地笑了下:“本就是我的事。”
這個話沐元瑜還好,滇寧王妃最是聽得滿意,她覺得女兒雖然胡鬧,但人生大事上也還靠譜,就不提別的了,拉著沐元瑜道:“我知道你們這一碰面,有不少正事要說。不過你還是先去洗個塵罷,這一身又是汗又是土,黏在身上怎麼舒服,裡面熱水已經給你備好了。”
沐元瑜答應著,和朱謹深說了一聲,就隨滇寧王妃進去了。
到裡間後,丫頭替她解著盔甲,滇寧王妃一旁看著,接續了剛才的話,道:“說起帶孩子這事,我看倒沒什麼不好,男人自己帶的孩子,自己才知道心疼。就你父王待珍哥兒那個命根子勁,見珍哥兒尿了,也只知道站起來走開,讓下人來處理,二殿下倒還會搭把手——他雖不怎麼會弄,下人也不敢真讓他弄,到底這疼孩子的心意是有了。唉,你剛說有了寧寧那時候,我極擔心你走了我的老路,也叫人兩句好話哄了,幸虧不是。”
沐元瑜在外面時面上不顯,其實神經都是緊繃著,回了家才放鬆下來,聽滇寧王妃這些家常話也很親切,又不免感動道:“我讓母妃操心了——”
滇寧王妃沒聽她的話,繼續有點恨恨地道:“我從前才是對你父王太好了,什麼男人不該做這些事,又不缺胳膊少腿,有什麼不能做的,就該多使喚使喚。”
沐元瑜:“……”她忍不住笑:“母妃想使喚,恐怕也使喚不動父王。殿下沒有娘,自己小時候很不容易的,有了寧寧,才格外心疼他。父王前半輩子順風順水的——”
王位都爭到手了,那時候年輕,又不著急要兒子,簡直人生贏家,哪裡耐煩幹這些瑣事。
孩子打扮得玉雪可愛的,抱到跟前,他看著逗一逗,就是當爹的所盡的全部職責了,但凡一哭一鬧要煩神了,那必然該丟給當孃的了。
不過她想到滇寧王的現狀,到底也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嘆道:“母妃,父王這回是真的很不好了,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前去。”
滇寧王妃一愣,旋即平靜道:“生老病死,誰不要經這一遭?無非是個早晚罷了。”
她與滇寧王的感情早已耗盡,咒他死掉都不只一回兩回,此時聽到這個信,內心也不覺得有什麼觸動,只是一片漠然。
沐元瑜理解她,並非所有破裂夫妻的盡頭都可以釋去前嫌,死亡宣告結束,但不一定能代表原諒,滇寧王妃受了丈夫一輩子的傷害,她不轉圜自有她的道理。
這件事她提過一句也罷了,洗過了個舒適的澡,抱著寧寧逗過一回,溜溜達達走去找朱謹深。
朱謹深沒有閒著,乘這功夫把她的護衛叫了兩個到跟前,問了話,此時已差不多知道她又往暹羅後發生的那些事了。
沐元瑜鬆鬆地梳了個髻,穿著鴉青色繭綢夾袍,一進門就見他目光奇異地望過來,腳步不由頓了一頓,低頭也望自己一遍,沒望出什麼來,莫名抬頭笑道:“殿下,怎麼了?”
朱謹深不答,只是向她伸手:“過來。”
沐元瑜也想他得很,聽話地過去了,自然地捱了他坐下,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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